,堰裴被那样的眼睛盯着,心中空落落的好像有一部分被彻底的掏空了。
那些被自己竭力遗忘和忽视的东西都突然冒了出来。
那种蛊名叫“绝心”,是以自己血饲之。若无自己的血来解毒便会噬心而死。那蛊虫便会一点一点的啃掉他的心。
噬心而死
那时候下个他这种毒,就只是为了不让他背叛自己、不让他喜欢上别人、不让他跟别人走
当时想的是只要他敢离开自己不出一月便会死去。
终究是自己害了他,不给他活路的从来都是自己。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竟把他逼到这种地步,只能死去,就算逃过一劫也就只能死去。
堰裴的表情极为奇怪,就像别人掐着他的脖子他呼吸都呼吸不得的样子。
他的脸色迅速的苍白,嘴唇苍白的颤抖着。不堪一击。
一直近乎偏执的以为庆湛还活着,原来那不是偏执的以为。只是希望。只是希望他活着。只是他他必须活着
他
堰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挺挺的像是一塑僵硬的雕像。
堰裴比谁都清楚,那种蛊除了他的血是任何东西都抑制不了的。离了他的血,庆湛就只有那一个结局。
噬心而死,就只能噬心而死。
“那刘老头在哪,带我去。”他的声音虚弱,对着那小女孩说。
“好吧就在街角,阿娘一会儿就喊我吃饭把你带过去我就回来。”那女孩嘟着嘴嘟嘟囔囔的说。
已经是傍晚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还是很多。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人人脸上都浮现着一些热闹的喜悦。
不知不觉竟已经快是新年了。
到了那刘老头那里的时候,那老头就跟自己的老伴围着一张矮桌吃饭。那小姑娘声音脆生生的喊:“刘爷爷,刘爷爷。有人找你。”
那老头回过脸来,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条缝。没了牙的嘴扁扁的笑了起来。
堰裴自知打扰,低头行礼,但脸色依旧苍白到让人不忍见。
那刘老头的老伴上前将那小丫头领了下去,临行的时候那小女孩回过头来对着堰裴笑。影卫也紧跟着退下了。
“一年多的时候,有一个人他来你这医治。你还记得吗?”堰裴缓慢的开口。
那老头捋着胡子神情悠远的像是想着,但是神情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他的胸口有一个“裴”字。”堰裴开口提醒。
“啊?”那老头还是很茫然像是在想着。
但堰裴的神色已经有些急躁了:“就在那胸口的位置。”堰裴慌忙的催促着。
“哦可是没有字,就只有一块烫伤。”那老头想了许久说道。
“”堰裴呆住。
“不是烫伤,是一个裴字。”堰裴说着像是自言自语。
“我没接诊过胸口有字的,就只有烫伤。他来的时候是三更,浑身是血。而且他身上,真是新伤旧伤没一块好肉啊。”那老头捋着胡子神情好似悲悯。
“他呀那种蛊毒毒发的时候他竟然忍着不肯失态的喊一声,可是那种霸道的蛊毒想是活不了多久了也不知在他去之前寻到他的妻子没有。”那老头说着看那向堰裴像是询问。
只见那来时的青年站在那里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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