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上去就像自己长了脚似的狠命的往那破开的地方砖,而且所过之处,那血都像是被吃了一样再也没有丝毫鲜血的痕迹。
进到皮肉里庆湛只觉原来的疼真的是什么都算不得了,那进入的疼痛就好像将每个个血液细胞生生的撕开,破坏践踏。
那种疼,就像把自己身上的皮肉开始一点一点的撕开。一点一点,沿着肌肉的纹路,在其活生生的时候将其撕开。
那几欲将其撕裂的疼,持续了将近一炷香左右。庆湛已经是半昏迷半醒,只听那人隐约间说着“弄醒”
然后自己便被冰凉的水泼醒,堰裴脸上带着浅笑。
细细的看湿嗒嗒的庆湛,他眯着眼。神情中甚至有着一些赞叹的神色。
“庆湛,你可知。刚刚那黑色仿若墨汁一般的东西是什么?”堰裴说着,心情似乎很好。
“决然不会是墨汁。”庆湛看向一边懒得猜那是什么。
“那是“绝心”一种蛊毒,用我的血所喂养。”他说着带着浅浅的笑。
庆湛皱眉看着他。
“想知道那是什么?”堰裴声音变的温柔。
庆湛不理会他的恶趣味也不开口说话。
反是堰裴心情绝好的样子也不生气,杨手将庆湛湿嗒嗒的贴在脸上的头发拢到脑后。
“以我血所养的蛊只能以我血而解之。”说着他摩擦着庆湛的脸部线条。
“不然的话噬心而死,就是说那些蛊虫会一点一点的啃掉你的心。”说着他的手下移磨砂着刚刚他种了蛊的胸口。
“别怪我会如此,你今天敢用脚踹我。明日谁知你会不会背叛我。”那面色和语调都依旧温柔的像是醉人的酒。
说完堰裴扬手,衙役上前将庆湛解了开,失去了绳索的扶持,庆湛便整个人都摊在地上。
他胸口那黑色的仿若墨迹一般的东西,细看之下是沿着一定纹路走的。如若有人看的清楚,能够清楚的看到那是一个“裴”字。
庆湛意识迷糊,只觉胸口一阵一阵被狠狠割裂一般的疼,却不知那蛊毒留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他被狱卒拖着走,双脚脚尖拉着地无力的划在地上。那虚弱的光景,仿若士兵拉着的那个人已经死去了。
那是庆湛,那仿若死去的那个人是庆湛。
堰裴走在前面在光影晦暗的牢房里没有回头看一眼,但在那些明灭不定间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脸上可以称为愉悦的神色。
庆湛的身上,从此就多了一个字。就仿若烙印一般,让他觉得些微的心安,这点心安让他不觉的心情愉悦。
他应该还是半晕着,不知道他看到自己身上多了一个字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神色
“拖出去,送回将军府。”行至牢门口,堰裴半偏过头侧脸的弧度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只是能听得他的口气淡淡的。
几位狱卒心里就暗自嘀咕,外界都是传言这庆将军如何的得宠,眼下看当今圣上的反应倒是看不出一分的得宠了。圣上如此不眨眼睛的残暴对待,在施暴的过程中隐隐的还能看出一些快意的所在
狱中小卒残忍势利眼看圣上对庆湛欲杀之而后快的神情手上拖着庆湛的的动作就重了许多。
反正不得圣上所喜,反而得他所厌恶,这般待他圣上看到想来会很高兴。这般想着那小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