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两个人和父母商量后搬到学校外边住。
谢持爸爸偷偷把他拉到一边,语重心长的跟他说:“爸爸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了,理解你的感受,但是谢持,有些措施还是要做好的,你是男孩子,要照顾好零零,不要让她一直操心。”
谢持让他爸说的面红耳赤,但是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一年来找谢零“谈谈”的女孩子少了很多,倒不是因为谢零有多厉害,而是谢持的平日里表现清清楚楚让她们看出来了,不是谢零霸着谢持不放,而是谢持的独占欲太强。
谢零上课,他陪着。
谢零和朋友聚餐,他缠着。
谢零跟着老师出差,他跟着。
整个一粘人精,哪里还会有人上去自讨苦吃,闲的嘛?f大又不是只有他谢持一个好看的男孩子。
一天早上,谢零醒后发现谢持不大对劲,用脸颊碰了碰他的额头,有点烫,但还不至于太严重。
谢零悄悄起床去药店。
生病不能空腹吃药,谢零顺路买了谢持喜欢的蔬菜粥,多耽误了一会,等回去的时候谢持已经醒了。
不知道他醒了多久了,给自己套了件灰色的卫衣,拉耸着脑袋盘腿坐在床上,看见她后表情更加委屈,他一醒来就发现谢零不在,叫了半天都没人应声。
小孩本来就生着病,这下倒好,差点自己偷偷抹眼泪。
虽然生气的在那里板着脸,但是还是乖乖坐在床上等她。
谢零赶紧放下东西去哄,她站着抱他,让他的脑袋靠在她胸上,抚摸他脑袋,柔声道:“怎么啦,一副要哭的样子。”
谢持把她的腰抱得紧紧的,贪婪的吸取她身上的味道,没好意思告诉她,他做噩梦,梦到她要和别人结婚,他怎么求她,她都不看他一眼,一醒,她还不在身边。
那种刹那间心悸的感觉,他此生不想再体会第二遍。
他撒娇:“你不能趁我睡着偷偷走掉。”
谢零笑,这小傻瓜,真的是病糊涂了,但还是要哄着来。
最后还是谢零给小孩喂了粥又喂了药,哄了又哄,他才决定原谅“她”在梦里抛弃的事情。
当然,这些小情绪谢零通通不知道,她只是以为这小孩又在撒娇。
到晚上的时候谢持突然严重起来,把谢零吓得半死,赶紧带着他去了医院,最后还是要打点滴。
是在那种有十几张床的病房里,药味掺杂着消毒水味,谢持闻的更加难受。
看小孩苦巴着一张脸,谢零赶紧把她的羽绒服盖在他身上,闻熟悉的味道,谢持才缓和一点。
挂到第二瓶的时候谢持清醒了一点,他睁开眼,发现谢零一只用手捂着药管子。
她怕药水太凉,他会不舒服。
恍惚间,他还以为又回到小时候,那年谢零刚刚上大学,新鲜的很,很少回家,恰逢两家父母忙的昏天暗地的时候,谢持生病了。
他烧的稀里糊涂的,第一反应就是给谢零打电话。
谢零被他虚弱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先给父母打电话,却没人接。
好在他们家离上海很近,一个小时多一点就能到,谢零马上回了家。
等谢持有了意识,他已经在医院里,那时候,谢零也是这样,用手温暖药水。
明明时间已经过去四年,谢持却仍然清楚的记得那时谢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