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兔子可真就急眼了。
“遵命。”他笑着吻上顾盼,含着少女柔软的唇瓣,腰上紧绷发力往里一送,便直接从头捣到了尾。
粗硕的坚硬一下填满了空虚的肉穴,茎头搔刮过每一个蜷缩的褶,再被茎身撑住保持着舒展的姿态。
顾盼浑身猛地抖了抖,呜了一声,红了眼眶。
“陛下……”何之洲还吻着顾盼的唇,说话说得含含糊糊,“在下刚才自慰的时候就在想着,像现在这样子把您压在墙上……”
顾盼被小穴摩擦带来的快意弄得微微失神,被何之洲纠缠住的舌头也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才把何之洲的话消化掉。
少女的口中含着男人的舌,就连嗔怪也带着几分娇气:“哼……”
何之洲的心都差点被这短短的一声哼给酥化了。
他隐隐的感觉到,怀里的顾盼好像真的成了他的王,而他哪怕是心里再多谋略也只能在她面前俯首帖耳。
今天下午顾盼气鼓鼓的样子虽然可爱得不行,可何之洲可是真的有点慌了。
尤其是在白栩在旁边当搅屎棍的时候。
这只傻兔子太傻了,猎人很怕她会被其他猎手抢走。
关心则乱。
他的笃定与悠闲被越来越强烈的关心磨损耗尽,曾经觉得傻兔子跑不出他掌心的那股气定神闲早已不见踪影。
男人的性器在少女的身体中时隐时现,龟头对准一腔软肉辗转碾磨,抽出插入皆是寸步难行。
哪怕现在她就在自己怀里,上面的嘴含着他的舌,下面的穴含着他的棍,何之洲却还在贪心的想要更多。
柔软的嫩穴每次插入都一边发着抖一边稳稳地托住自己的肉身,深处的小缝被顶开一个小豁口,在何之洲深入的瞬间就像是活物一般吮着他的龟头。
何之洲的额头上缀着些细细的汗。
顾盼的手不知何时环住了男人的脖颈,嘴里被满满地堵着,哪怕舒服到快要融化了也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叫。
男人的节奏还是掌握得那么好,重捣轻拔,每一下都让顾盼觉得浑身的毛孔都爽到张开战栗,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这是手指绝对替代不了的。
好舒服!
顾盼数不清何之洲到底在自己的身体里插捣了多少下,只记得自己最后一次高潮应该是和他一起到的。
一般高潮后的顾盼都会昏昏欲睡,这次倒是还挺到了和何之洲洗完澡。
“你这浴室实在是太小了。”何之洲的长发刚刚洗干净,现在近乎一半都垂落在浴缸的温水中,均匀地铺散开来,“把房退了住我那去吧,嗯?”
顾盼摇摇头,被温热的水泡得鼻头有些发红:“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最后一夜还折腾?”
“住在这里太委屈我的女王陛下了。”何之洲笑着在顾盼的后颈亲了一口,“在下心疼。”
“你还玩呢!”一听见女王两个字顾盼就头大。
何之洲轻笑着搂住顾盼,狭窄的浴缸迫使他们不得不紧紧相贴。
“因为太有趣了……实在是玩不够。”
如果可以的话,甚至想玩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