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秋阳皱着眉看了他一眼,更是挣开他直接上了楼。那醋劲儿勾得顾思年恨不得把他就地正法,但他知道还没到好时机,所以便没追上去。等顾思年洗完澡躺在床上,左右等不到人,才惊觉事情有点玩大发了。
他走到顾钧的房间门口,轻轻打开了门,果不其然看到小细作正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的媳妇儿呼呼大睡着。单秋阳听到开门声,看了他一眼,又转过身背对他抱着儿子闭上了眼睛。
顾思年关上门,摸索着也爬上了床,一只手手更是不老实地直接从他睡衣下摆伸了进去,捏了捏单秋阳的乳`头。单秋阳被他捏得身子一软,转过头来警告地瞪了他一眼。顾思年得寸进尺地伸出另一只手钻进了单秋阳的睡裤,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威胁他:“要不跟我走,要不我就在儿子面前办了你。”单秋阳见识过这人的无赖样,见他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只好轻轻放开了自己的儿子,恨恨地跟他回了房间。
一进房间,单秋阳就把自己蒙进被子里。顾思年看着床上鼓起的小山包,乐得轻笑出了声。他拍拍那小山包,“出来,该闷坏了!”
小山包里没发出任何声音。他扯着那缝隙,把人直接拖了出来。刚把人拖出来,就看到怀里的人冲着自己胳膊就是一口。这一下单秋阳下了十成力气,他本以为顾思年会疼得皱眉,却不想那人笑意晏晏地看着自己,贴着自己的那处还微微鼓了起来。
单秋阳被他的不要脸气笑了,扭着身子便想下床。顾思年双手双脚地抱着他,不肯放他走,还故意贴着他的耳边问他:“好好的,怎么还发起脾气来了?”
单秋阳一下子就委屈了。他见左右挣脱不开,便恨恨地转过身,戳着那人的胸肌,质问他:“你今天干嘛去了?”
顾思年装傻:“还能干嘛?一整天都待在公司啊。”
单秋阳扑上去细细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见人身上已经没什么香水味了,只有沐浴露的味道,心里微微缓了缓,但嘴里还是嫌弃道:“身上难闻死了!”
顾思年被他这幅口不对心的可爱模样弄得快稀罕死了,他腆着脸凑上去细细地舔他,打趣道:“怎么吃醋了?”
本以为那人会否认,却想不到那人竟大大方方承认了,还反过来质问他是不是嫌自己老了?顾思年看着那人一副委屈的样子,知道玩笑开到这儿就好了,便贴到他耳边说出了事情的经过。谁知那人是个翻脸不认人的,听完了事情的经过还嫌弃他:“你幼不幼稚!”
顾思年用下面顶着他那处磨了磨,无赖道:“我都醋了几回了还不允许我报复你一次?”
单秋阳被他磨得软了身子,知道他从顾钧来以后,确实受了不少委屈,心下软了软,便主动脱了裤子坐了上去。这个姿势进入的太深,单秋阳总有种自己要被他顶穿的错觉。他压着顾思年的身子起伏着,顾思年被他骑了会儿便觉得他速度太慢,挺着腰奋力向上抽`插着,单秋阳被他用力顶得不一会儿便泄了身。射`精以后那后面一下子缩紧,顾思年又抽`插了百余下,才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射出来的时候,就听到那人软软地趴在自己怀里,捏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道:“下次再也不许这样了!”
顾思年被他这幅样子弄得稀罕得不行。他边亲边哄他:“你一个人都快把我的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