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还自以为是地殷勤道:“就是您上次吩咐下去的那个。”终究是跟着他的时间短了些,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最不屑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而且他最讨厌把人带到他住的地方,他边想着得把这套房子换了,边让他明天去财务那儿领了剩下半个月的薪水,便关上了门。
他脱掉外套,松了松领口,走进了卧室。走近了才发现,那人睡得并不安稳,脸色潮红,额上隐约有细密的汗水。他刚想把他推醒,就发现那人睁开了双眼。
他才发现那个姓丁的,估计还给他下了点助兴的东西。
他瞪着双眼迷茫得看着自己。他刚想站起身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把人送去医院,就被人抓住了手。
“不要走。”身边传来沙哑的声音。似乎是他冰冷的双手缓解了自己身上的燥热,单秋阳干脆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不断地拿光滑的皮肤去蹭他。
顾思年冷静地把手抽了回来,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人思考了片刻,才缓缓道:“剪彩仪式上那个。”
“你被人下了药,我现在派人送你去医院。”他刚想把人拉起来,想不到那人顺势压倒了自己。
他惊讶之余又有些失望,觉得可惜了这张脸。因此连带着声音都冷了几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单秋阳怔怔地看着他的脸,过了会,才轻声道:“知道。”
顾思年也不是什么圣贤,只是自出生就带着的那点优越感让他向来在这方面不喜欢强迫别人,更何况倒贴他的不计其数。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他还愿意,顾思年又喜欢这张脸,当下也不再忍耐,便翻身压住了他。
他把他脱得干干净净,才发现这人是真的瘦。但是手下的皮肤又白又滑,如上好的丝绸让人爱不释手。那人被他摸得身体微微颤抖,皮肤不自然地泛红着。他下面不一会就完全硬了起来,便套上就想进入。等摸到了那干涩的洞口,才发现根本没有做过润滑。然而顾大少三十年的人生里根本没有给人做前戏的概念,哪个不是上赶着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的,然后自己做好了前戏躺在床上等他。他试探了几次想直接进去,奈何洞口实在太紧小干涩,根本连个头都进不去。
他从浴室拿了瓶护手霜出来,扔在那人身上,让他自己涂好后面。
谁知那人拿着护手霜愣了半天,才终于慢吞吞地转过身背对他把手伸了下去。等到他快不耐烦,那人才慢吞吞地说了句好了。他爬上床,慢慢捅了进去。虽然有了润滑,但里面还是紧得不行。他下面本就生得比别人粗长,好不容易进去了小半就进不去了。等看到那人反应,才发现那人紧皱着眉头,牙齿紧咬着下嘴唇,都快咬破皮了。
他看他的反应,不确定地问道:“第一次?”
那人点点头。
顾思年退出来,第一次纡尊降贵地给人做起了前戏。他虽然没弄过,但看人弄过好几次。等用手指找到了某个地方,再看那人反应,便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他再次慢慢插进去,这次虽然紧,但已经能容纳他那处大半进去了。
许是久没有性生活了,第一反应就是舒服,里面真是太舒服了。他慢慢地抽动了几下,终是忍不住大开大合了起来。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再尽根抽出,抽出的时候那里面的软肉竟会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