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有点大,踹得任知明半梦半醒之间挣扎着要压下他那只作怪的腿。
方植又被他死死按在怀里。
他恼极,在骤然响起的闹铃声中吭哧一口咬在任知明胸口上,汗水触到舌头上,咸的发苦。
任知明被疼醒了。
他松了松手,低头看了一眼还在咬他的方植,揉揉方植头发,问:“怎么了?大清早的咬我干什么?”
方植松口,呸了一声,冷笑,好啊,你倒是恶人先告状!
任知明不明所以,怎么了这是?大早上的黑着一张脸,他干什么了?
方植朝腰部那只仍箍得很紧的手昂昂下巴:“你说呢?”
任知明赶忙松了手,待到方植爬起来整整衣服,他连忙解释:“你听我说。”
“我不听!”皮皮植戏精上身,瞄一眼任知明见他一副“药别停”的表情,又忙说,“我佛慈悲,那你说吧。”
任知明憋笑,在方植半是羞耻半是控诉的目光下清了清嗓子:“你晚上睡着了和跳街舞一样,在床上要来个托马斯回旋。”
方植的脸皮有着奇异的厚度,平时再羞耻的话他也说过,脸不红心不跳的,此刻说他一句睡觉不老实脸就红的要滴血。
他睡觉确实不老实。在家被老妈说睡个觉和鲤鱼跃龙门一样,睡着睡着换了个边,脚搭在床头,四仰八叉的像被剖腹的鱼,又像跃龙门跃不成摔在石头上一副惨象。在学校床有铁栏杆,他翻不下去,睡着睡着就开始表演高难度动作,充分让起夜的室友感受什么叫做命悬一线,托着他回到人间。和他当过室友的个个成了老妈子,还有室友的女朋友谢谢他让她的男朋友变得更加贴心,还请了好几杯奶茶。于是乎托他的福室友都脱单了,但他没有。
恼羞成怒的方植爬起来,下床,转身朝跟过来的任知明扔了一脸的被子。趁他愣神,圾拉着拖鞋跑去厕所锁上门。
任知明在外头等了一会,对上厨房里探出半个头来的崔凌探究的眼神。这个方植名义上的妹妹和方植给人的感觉有点像,看起来很是活泼。
她那双大眼睛眨了眨,然后微微弯起带了些笑意,仅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了些喜闻乐见的意味,看得任知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姑娘可能想歪了。
崔凌确实想歪了,还是扳不回来那种。
昨天晚上她默默的在心里放了个礼炮,带上了耳塞关灯躺在床上,双手合十放在腹部,脸上克制不住的流露出了姨母笑。
嘿嘿嘿嘿。
她翻了个身,捂着自己的脸,克制自己不要笑出声来。
嘿嘿嘿嘿。
崔凌睡不着了,爬起来上网,看看时间,十一点不到,还早还早。
崔家作息素来规矩,最晚也不会到零点,除非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崔凌从小就是个乖孩子,上头有个严于律己的哥哥她也不好当什么“异类”。比起其他同事,她的夜生活枯燥的可怜。
看了一小本让人血脉喷张的同人本,崔凌心满意足的睡下,满脑子都是同人本的内容,一夜好眠。翌日起床发现往常起得比她早的哥哥居然没有起来,忍不住浮想联翩,将昨晚上看得本子里的套路脑补用在这两人身上了。
任知明见方植出来了赶忙钻进去,独留方植一个人应对崔凌。崔凌的魔爪还未伸到方植眼前,方植敲着门说:“备用牙刷在旁边的柜子里,里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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