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现在看来是真的,连那些女子唱的曲儿都由着他学。”
“这可不是曲儿,你听过谁家的女孩儿唱的曲儿有这般精气神儿,听着就让人振奋呢。”
“他是韩夜吗?”一个儒服男子眯起眼睛,锐利的眸子紧盯着台上的人。
他是将军之子风幕,儿时就和韩家三公子相识,在一起厮混过不知干了多少坏事。风将军担心儿子不学好,打了他一顿,要是不干正事少和那人往来。
风幕皱紧眉头,这厮也被自己的老爹训得老实了吗,瞧瞧今天这眼神,这直起的腰板,以及这字正腔圆的声调。两个月不见,变化怎么这么大呢。
台下的喝彩声越来越响,不少人将手中的白色细棍投到了标有“韩夜”名字的大桶里。少女们爱心爆满,心里泛起羞涩的泡泡,呜,三公子的腰身好柔软啊。他不是色狼吗,刚才看了我旁边的大叔好久,也没分给我一个眼神。
完全忘记了半个时辰前听到这个名字是多么的害怕有一天会遭到三公子的毒手。
待韩夜下了台,已经很少有人关心台上之人的表演了,全在叽叽喳喳的议论,刚才他没出现幻觉吧,要不要掐一下。
“韩夜,不错不错。”风幕穿着一身便服,赞叹之情溢于言表。
“风大哥?”韩夜不由自主的和他拥抱。
“你啊,有这一手,也不对我说说。”风幕的手搭在韩夜的肩膀上,“好久不见,甚是想念。走,咱们去喝一杯。李唯和月欣姑娘在酒馆已订好了位子,你出了一身汗,刚好解解渴。”韩夜正想寻个理由推脱不去,眼角余光就扫到杜颖顺着人流,在朝他所站的位置强行性的挪动。
他想起刚才在赛台上,甩着甩着觉得太阳穴所处的位置不舒服,趁着转圈的空当,往那个方向看了看。有那么一瞬间的时间,被杜颖的眼神惊得差点打到大腿。
那是怎样的一种神情啊,痴念,激动,困惑,爱慕,贪恋―――还有惊喜。
原主和杜颖的结交次数不算多,因着杜颖是吏部尚书的儿子,有点怕他,讨厌他。
受原主记忆里的影响,韩夜只想离杜颖远远的。
他跟在风幕后面,快快的去了酒馆。
到了酒馆,李唯已经让堂倌摆好了下酒菜。月欣身体不舒服,先行一步离开了。李唯一边倒酒一边说,“韩公子,今天你可真让人一饱眼福哪。”
韩夜夹起一筷子菜,呵呵笑说,“区区小艺,不足挂齿。”
李唯见他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月儿方才一直看着你,我叫了她半天才把她的魂叫回来。”他略微有些不服气,“说到底,你和月儿是表兄妹,她喜欢我,拒绝了你,大概是把你当哥哥对待。看来你对月儿是真的喜欢,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练成了如此让人喝彩的表演。”李唯的想法很简单,韩夜一直不求上进,今天这么出色,肯定是受了刺激。
风幕有点不自在,当初还是他先认识了李唯,将李唯介绍给韩夜。恰好何月欣那天在韩府,心就这样丢给了李唯。
他想借着此次机会,化解和韩夜之间的矛盾,这李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由举起酒壶为三人斟酒,“来,喝,喝酒。”
韩夜明白他心中所虑,为着此事,原主还和风幕大吵了一架。
不过今日,不同往昔。
周围的事物依旧如从前,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