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吃完了,这才督促人上床休息。
“师兄,你是不是要走了。”严谨看着一旁收拾碗筷的明知言,郁郁不乐。
明知言道:“不走,你乖乖睡觉。”
明天就周一了,严谨觉得师兄可能又是骗自己的,“你明天不用上班了?”
明知言拿着碗筷出门,回头答:“明天早点动身就行了。”看着小残废顽强地杵在地上,明知言又吓唬他,“病好了?那我就回去了。”
严谨噌地窜上床,裹好被子,闭眼睡觉。这身手跟之前的残废德行大相径庭,明知言看着好笑,摇摇头,端着碗筷去洗涮了。
再回来时,人已经睡着了。脸颊依然绯红,手掌贴在额头上,还是有些热。看着熟睡的人,明知言盖着额头的手掌缓缓滑至脸庞,手指点在唇边,不由得又挪近几分,严谨的唇因为发烧也变得发干,手指划过,似是可以摸到纹路。
明知言想起这双唇曾经的触感,温热、柔软,那红润的色泽像是注了草莓汁,尝起来也似乎有着香甜,让人欲罢不能。
他静静地看了许久,最终还是移开了手,别开了视线。
人总要恪守己任,他是严谨的好师兄、好哥哥,生病陪床、结婚陪衬,别的也不能再做什么了。严谨总粘着自己,无非是自己先去招惹的。他缺爱,只是想有人陪着,而这个人是谁都可以,不是非他不可。
严谨醒来时天已擦黑,一觉安稳,又出了些汗,身体好了不少。他瞭了房间一眼,没见明知言,又觉得浑身不舒服了。
他踩上鞋,跑出宿舍,看到明知言的车还停在学校门外,这才安心下来。
“师兄?”严谨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眼睛四下搜寻,终于定睛到升旗台上。他跑去跟前,“坐这儿干嘛呢?”
明知言看看他,伸手又摸摸他的额头,热像是褪了些。
严谨手一撑,跳坐到明知言身旁,明知言给他紧了紧领口,说:“刚看了日落,现在打算看看把你迷得发烧残废的星星。”
严谨的兴奋劲儿又上来了,眨巴着大眼睛和师兄说:“特美!我看的时候就想着什么时候带师兄来看看。”
明知言冲他笑笑,“那就下次你带师兄看吧。”他跳下升旗台,等着严谨。
“不看了?”
明知言说:“再看你又要烧一天,我可背不动了。”
回到屋里,严谨又让明知言给塞回被窝。躺了一天,病好的差不多了,精神头也养的不错了,再跟残废一样躺着,严谨可待不住。
“师兄?”
明知言正翻看着他的教案,应了一声。
“无聊……”
明知言又匆匆走出宿舍,没多久又急急回来,手里握着一本小书,让人躺好了,“师兄给你讲故事。”
这故事没有什么情节描述,从明知言嘴里读出来的都是对话,严谨瞄了一眼书皮,竟然是漫画!
他又蹭着坐起来,“漫画不看画儿还有什么意思?”
明知言合了书,递给他,“那就自己看吧。”
要说两人为了争执能不能看这漫画可是你来我往博弈了一段时间的,这会儿明知言塞他手上他也不看了,撇到一旁,自己往里边挪挪,让明知言也躺进被窝。
“师兄,讲讲你的故事呗。”
木板床不大,勘勘挤下两个人,明知言掖了掖被子,不让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