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达,也就是溜溜初级的水平,严谨没什么滑雪经验,运动神经再发达也上不了中级雪道。
“不然我们看看风景?”
两人撂开雪板坐上缆车,慢慢悠悠地向山顶爬升。皑皑白雪覆盖山间苍苍青松,逐渐远离地面,风也凛冽起来,没几分钟到了山顶,两人跳下缆车,站在雪道边看别人潇洒撑杆滑下,羡慕完了,转身就朝茶室走去。吹冷风干嘛,不如喝杯热茶。
推门而入,迎客铃叮叮当当地晃,贺鸣抬眼一看,破口大骂,“兔崽子!你领沈江上来干嘛?他滑不了这道儿!”
严谨倚着柜台点了两杯咖啡,瞥一眼那傻子,“你看见我们带雪板了?”
贺鸣这才闭上嘴,明知言又搬来两把椅子,四人围着小圆桌挤了一圈儿。
喝了咖啡暖暖身子,闲聊几句,贺鸣笑严谨是个弱鸡,严谨劝他眼瞎了就悠着滑。不等两人吵起来,沈江和明知言就领着人出了茶室,明知言和贺鸣上了雪道,沈江带着严谨上了缆车。
“下了山就是儿童教学区,哥哥帮你交学费。”
严谨扯着嗓子喊:“小心看路,有缘再见!”
贺鸣还没反应过来,明知言好心给他翻译,“他让你活着回去。”说完滑下雪道。
“嘿?歪心眼的兔崽子!”
日升日落,玩乐起来时间过得总是很快,雪场的大灯开了,明晃晃地照着雪地,宛如白昼。晚饭吃罢,沈江要去湖边走走,严谨大口喝完汤,一抹嘴,“走吧。”
夜里风大,带上帽子还觉得冷风往脖子里灌,严谨伸手一摸,围巾早没了踪影,想是忘在了餐厅。
“我回去找找,一会儿回来。”
严谨顶着风跑回去,餐厅已经换了几波人,坐在他位置上的人说没有见到过,他又问了问服务生,小姑娘歉然一笑,说人多手杂,如果失物招领处没有,那大概就找不到了。
严谨只得自认倒霉,提提拉链,穿进松树林,往湖边回去。湖边上有一排长椅,他离开时沈江说坐在那里等他。这里不立路灯,远去雪场的大灯荧荧悠悠撒来些光,看什么都不太真切。
隐约看到一处长椅上有人的背影,严谨小跑两步上前,离近了,却被怔住,一阵错愕。
“你们?”
贺鸣放开人,回头斜嘴一笑,“亲嘴没见过?”
严谨脑子还没转过弯,“不是……你们俩……”
“我们俩处对象呢。”贺鸣嗤笑,“搞对象就要亲嘴,怎么,你没搞过?”
严谨突然又想起那日,脑袋轰的一下一片空白,心跳剧烈,脸觉得烧得慌。
贺鸣瞧着他,揶揄道:“呦,想到谁了脸这么红?你师兄?”
被戳破了心思,严谨急得舌头打结,乱说一气,“你瞎说什么!师兄才不是那样的人!我——”
沈江拿胳膊杵他,让他少说两句,他起身走到严谨面前,“小谨,我们没想瞒着你,我一直以为你知道……”
严谨的脑袋僵硬地摇了摇,“没想过……”他看看贺鸣又看看沈江,不知要如何表达,“他是那么个,你……”
贺鸣不乐意,“我怎么了?你话说清楚。”
沈江赶他离开,让他少在这里添乱,贺鸣气哼哼地挪去不远处的长椅坐下。
沈江拉着严谨坐下,突然要讲,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他小心询问:“你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