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度君子之腹,还以为师兄是嫉妒他年轻茂密的天然卷,“哦,谢谢师兄。”
打好石膏,绑了固定绷带,明知言便领着伤残青年回公寓。
沈江和贺鸣等在楼下。见校长送严谨去了校医院,其余老师就都散了,沈江还是担心严谨,贺鸣便陪他等着。
看见严谨打着石膏,吊着胳膊,贺鸣拍拍他的肩,“还好,不严重。”
这一拍刚好拍在右肩上,振动传到手臂上,严谨倒吸一口凉气,明知言和沈江同时向贺鸣扫来如同看仇人一样的目光。
怎么了?这都不用手术钉钢钉的,本来就不严重啊?“我那会儿断了腿,钉那么多钢钉,也没哼一声,言言你记不记得?”
明知言不理他,带着严谨上楼。
“哎,江江,我跟你讲,男人嘛,这点小伤小痛都不算什么,我之前……”
沈江也不理他,跟在严谨身后上楼,想着他刚搬来就跑去打球,屋子应该还没收拾,现在这模样也不方便动。
都是些什么人啊?这小兔崽子怎么就这么招人疼,自己怎么就跟小白菜似的。
贺鸣气哼哼地撇头,原地站了一会儿,没人搭理自个儿,悻悻地也上楼去了。
沈江帮严谨整理好屋子,又嘱咐他这段时间回自己公寓来,伤筋断骨得多喝骨头汤。明知言到了杯水,端给他喝,贺鸣见此光景,不想显得自己太不近人情,按住严谨的肩膀,感情饱满地说,“坚强!”
这一按,又按住了右肩,严谨拧着眉点头,心想自己哪里得罪了这货,怎么总是和自己过不去。
贺鸣以为这下自己又重新融入了集体,不想抬头一看,沈江和明知言正冷眼相待。唉,文化人就是难相处。
送走了贺鸣和沈江,严谨不能沾水只好单单洗了头,明知言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一看,严谨头发还淌着水,脑袋悬在床边,仰空发呆。
“怎么了?”他拿着吹风机走进来。
严谨倒看着师兄袒露上身,渐渐向自己靠近,真好,不像自己,“衣服脱不下来……”
明知言将他扶起坐好,先给他吹头发。
严谨低着头,暖风轰轰地响,师兄拨撩头发的动作轻柔,蹭到脖子时,还痒痒的,他忍不住眯了眯眼。他目光聚集在明知言的腹部,线条隐隐可见,腹肌分明,自己是个男人看着也羡慕。
“师兄你身材真好。”
明知言后悔没穿了衣服再出来,严谨的呼吸打在胸腔上,舒长缓慢,热度穿过肌肤,在体内燃起了一把火,火势向下蔓延,快要勾起了蠢蠢欲动的欲望。
他掰着严谨的下巴,“抬头。”后面草草吹完,明知言手指插进他的刘海,翻起来吹前面。
严谨撇撇嘴,看看又不会少块肉,这么抠门。
明知言吹完头发,又抓着胳膊,小心帮他脱了短袖,嫌他脱穿不方便,睡衣也不让穿,就这么裸着睡。临走前,眼神还不受控地去扫视那还似少年的躯体,他关上门,深吸一口气,欲望真是无法控制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