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盈霄,你温暖了我的过往,我的岁月,我很遗憾,也很抱歉的是,我不能做温暖你岁月的那个人。”
陆盈霄笑着哭了:“你不欠我的,你没有错,你只是我——逾过的期限。”
傻瓜。顾然归拽紧了手中的病历,语气渐渐轻快起来:“那,我们背对着背走远,像以前那样,怎么样?”
陆盈霄点点头,两人在夕阳的影子纠缠又分开,越走越远。
这是陆盈霄最后一次见顾然归。
随后顾然归与沈君直告别,走遍世界各地旅游为陆盈霄寄明信片,直到她垂危的那一刻,沈君直不由分说带走了她。
“你现在受不了奔波,停下来好不好?”
顾然归看着眼前更加成熟的男人红着的双眼,终是点了点头。
“我别无他求,如果我死了,这些明信片,你一年寄一些给她。”顾然归虚弱地躺在床上,浅笑。
“好。”沈君直应了声,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眼泪。
一周之后。
医院的人群人来人往,沈君直只愣愣地看着手术室的灯灭了,忽然想起小时候顾然归说的一句话来。
“哥,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去换你回来。”
一片死寂的手术室门口,一个男人跪着,泪流满面。
只是,我再也不能看见你了。
然归。
作者有话要说: 噫噫噫噫噫,令人惊恐的剧本终于结束了,剧本不是很清楚,因为(很久以后)会开一篇文是以顾然归为视角的快穿,作为补偿这一世会写到两人的番外。
好!下一章开启阮总与以澄的野外求生之旅,顺便治治阮总入戏太深的毛病。
第48章爬床事件
戏终于拍完的时候,于今和付耀堂十分有默契地松了口气,只有沫以澄看着阮墨书发愣。
“杀青了杀青了,后天大家一起吃一顿,现在先回去休息休息吧!”付耀堂挥挥手和工作人员告别。
于今看了眼阮大导演,这回是真真切切地入戏了。
沫以澄牵住阮墨书的手:“我带她回去吧。”
付耀堂一下子从愁眉苦脸变成了欢天喜地。
“叔,你太丢脸了。”于今捂脸。
不错,付耀堂从血缘上讲和于今算是叔侄关系,于是他狠狠拍了拍于今的肩膀:“混小子!”
沫以澄带着阮墨书回到了自己家。
“我睡哪里?”阮墨书突然问道。
沫以澄身形一僵,家里的客房一间是父母的,一间是好友任清然的,还有一间是堆杂物的,难道要阮墨书和她一起睡吗?
“是这间吗?”阮墨书指着任清然的那间房。
沫以澄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房间没了,你睡主卧吧。”
阮墨书顿了顿,又笑了:“也对,我应该和盈霄睡一起的。”
沫以澄走到她面前,认真道:“我叫沫以澄。”
面前的人愣了愣:“那我……”
“你叫阮墨书,双耳元,黑土墨,锦。”
“对。”沙哑的嗓音。
沫以澄条件反射地抬起头,这么快就出戏了?
阮墨书笑了,在沫以澄看来就像个傻子一样:“这句话是我第一次见你说的。你记得这么清楚,还说不喜欢我?”
“我只是记忆力好。”不悲不喜的回答。
阮墨书执拗道:“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