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但是我不记得,我一点都不记得。”
“嘿,那怪谁。”
“怪你。”
“关我屁事。”
“是你让我闭关的,一定是闭关的时候走火入魔,闭关出问题来了。”
“放屁放屁,就该让女人好生调教你。气死老娘了。”
宋玠还在一头叫师父师父,那一头费夫人早把通讯灵符给掐了。人家徒弟侍奉师父,她倒好,惯会气师父。
师父嫌徒弟不靠谱,徒弟嫌师父不着调。
师父不着调,宋玠只好去问江繁。按说这种事情,她原本是不会与江繁说的。但入宗门之后,她与江繁已是同门,加之过去情谊,比往昔更甚三分。江繁为人周到,待她也好。她心下,已将江繁视为知己。
这事情实在太过荒诞,她只好去江繁处哭诉。
以江繁对宋宗主的了解,也是未曾料想宋宗主这么个神仙般的人,会如此行事。哪怕之前已有所猜测,有所确定,但在真正确定的那一刻,百感交集,一言难尽的感慨,一言难尽的好笑。加上宋玠素来得意洋洋的脸上只有天快要塌了,怎么办怎么办的惶恐。好笑之余她又不免觉得不甘,可缘分之事就是这般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