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明明……我……你这个眼瞎心盲的女人。”宋玠听她说自己还不如那于乾,又气又急又委屈,偏生对这样的她又是满心怜意。因着心底里一丝愧疚,一点发作不出来。
“宋十一,你到底要甚么?我猜也不过是要我的人。与你说实话,无论之前和你是甚么关系,如今我已为人妻子,就算我再厌恶他,也断不能与你再行苟且之事。你不必每日费尽心思讨好,若你执意要我的人,我不拦你,现在我在这里任你摆布。我就当,自己是死的。”
好话歹话就叫这个女人说尽了。
谁叫她一天天的值夜,一值值到床榻上!
谁整晚抱着她不肯松手!
谁见到她和于严说几句话就耐不住泛酸!
明明是她,说什么费尽心思讨好,就不许她喜欢与她相处嘛。还把她们的事情说得这般不堪,苟且之事。她和那于贱人的事,才叫苟且之事呢!
宋玠想到那一日宋则对她说,“难为你费心费力又大出血只为要我的人。我人在这里,等你伤好了就拿去吧。”
宋宗主是这样,宋则是这样,每一个宋则都是这样。
好好好,既然冤枉她是色中饿鬼只为她的身子,那她便要了她。反正只要与她欢好,这个幻境就会过去。
宋玠怒极反笑,“这可是你说的。”宋则气力大过她,虽说摆出任君施为的死样子,但万一她一松手就被她挣脱,之后打她一顿怎么办。
宋玠一手扣住宋则的双手,一手扯开她中衣,露出里头鹅黄色的肚兜,隔着肚兜便能瞧见发育良好的胸脯不堪刺欲,只有悲伤和不甘。
为何她们会走到这步田地。
宋则不懂。
明明,明明可以有更简单的方式,无论哪一种,都不会比现在这样更煎熬。
她们时而好,时而闹,两人都憋着气,憋着委屈,随时随地会受到一句话,一件事的刺,做出的决定,遇到宋玠统统无效。和记忆里的那些也不同,记忆里有欺骗,有引诱,有暧昧,有激情,有缠绵,但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充满随时爆发的争吵与折磨。
“你这个人……就是这样……死板,难怪会落到这种地步,要我出马。不能学学小尼姑嘛,做一天尼姑偷一天懒。”
被扣住的手已经松开,宋则抬手轻抚宋玠的脸,问道:“对小尼姑就这么念念不忘?”
宋玠老实地点点头,可惜相处时日太短,连更深的接触都未曾有。
傻人就是喜欢痴儿。宋则心道。
她侧头看自己裸露的胸前,牙印森然,颇为无奈地看了宋玠一眼,“你到底在气我什么呢?总觉得你对我有怨,按说也该是我怨你,是不是?”
怨她什么呢?宋玠问自己。
一次次地让自己使劲力气勾引她?
不,刚开始的时候,她觉着把宋则骗得团团转挺好玩。她喜欢看宋则被她迷得七荤八素又拿她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