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泄出笑意,偷偷睁开一只眼,寻找爱人的身影。
“像个小孩子。”司君忍不住俯身吻了她一下,“想吃点什么?”
“牛排,”她貌似玩心大发,指尖绕着司君垂落下来的长发,司君不得不保持着俯身的姿势等着她的下文。
“可以喝点酒吗?”
果然如此,逮着机会就想喝酒,“又胃疼了怎么办?”
柔和的关怀里透着坚定的拒绝,北阙歌顺着那缕发丝环住司君的脖子,“宝贝,下雨天红酒和牛排更配,就喝一点点。”
两人对视良久。
司君一向拿这个卖萌撒娇的女人没办法,只能强调,“就喝一点点。”
“嗯。”北阙歌得逞地扬了扬眉,“辛苦爱妃了,我要82年那瓶。”
“刚声太小,我没听清。”
“陛下,臣妾想喝82年的。”
“好。”
这个闷骚的女人,北阙歌内心哀嚎了一阵,第108次决定将反攻计划提上日程。别问她前面的107次怎么样了。
目送司君出了卧室,北阙歌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去洗漱。洗漱完,套上丝绵的居家服,难得二人世界,她打定主意这一天都驻扎在家里了。
正计划待会儿该干些什么的时候,她骤然心悸,大脑撕裂般的疼痛,退了几步,抵住身后的梳妆台,站稳。
没过几秒意识便恢复了清醒,北阙歌还来不及想原因,就震惊地看到刚才手抓着的桌沿那一块已经全部碎裂了。
这是,她干的?
“宝贝,什么声音,是不是撞到哪里了?”
冷柔的声音渐近,北阙歌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一边出卧室,一边回道:“没事,只是不小心滑了下,磕到了桌子。”
“你不是要给我煎牛排么?”她关上卧室门,拉住走过来的司君。
“正在解冻,磕到哪里了?”司君不放心地从头到尾打量了她一番,手顺着她的肩膀抚到腰。
“没事,要疼也是桌子疼,”北阙歌玩笑道,然后抱住她的手臂,往厨房拐,“我来帮你。”
司君默了,让她进厨房绝对是场灾难,“你助理刚打了座机,也许你该先去处理一下公司的事。”
“是吗,我先去看看。”她的手机昨晚关机了,不过最近似乎没有紧急到需要打座机进来的事。
“老板,西山研究所那边出来结果了,具体内容已经发到了你的邮箱里。”
助理的语气有些急促和担忧,“接触过那块石头的人员中有几人出现不同程度的昏迷,博士希望你尽快到研究所进行检查以防万一。”
“我知道了。”在助理说出西山时,北阙歌就已经打开了电脑查收邮件,几天前她收到一个无名包裹,里面是一块金属色泽的石头,当时她并没有在意,只是觉得这石头的质地有些奇怪,便让研究所的人拿去检查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块石头还真不简单,她的目光落到“不明元素”的字样上,也许自己刚刚那状态和它有关。
想到梳妆台,北阙歌忍不住抽了下嘴角,吩咐助理两个小时后再送一台来,然后该好好想想怎么向司君解释。
下意识隐瞒什么的,她只是习惯了。你不能让一个从小就独立担着自己所言所行的人转变行为模式,依赖别人。虽然她对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