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得谢言哑口无言。一轮文字游戏下来,谢言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载不动负荷了。她焦躁地站起身来,却又不知道要往哪儿走。尴尬地立在原地,又不敢低头去看张毛毛此刻脸上的表情。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馋馋从张毛毛怀里跳了下来。后腿站立起来抱住谢言,一副不想她离开的样子。
“馋馋放开我!”谢言想掰开缠住她的狗爪子。不想和狗抗力,反而被生生地按回了沙发里。
张毛毛笑了起来:
“它挺难得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亲近。”
谢言摸了摸狗头,心想:你主人要是像你一样这么坦率就好了。跟她说话,心脏病都快给吓出来了。
“那什么。狗,帮你接回来了。东西你也收拾好了。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好,你走吧。”张毛毛回答得异常干脆,没有丝毫犹豫。
谢言楞了一下,立刻恢复平静:
“馋馋乖,我要走了,下去。”
然而狗像是听得懂大人说的话似的,一个劲儿扒在谢言身上,不肯撒手。任谢言如何试图推开它,它就死皮赖在谢言身上趴着,不放爪。
“你是狗,还是树袋熊呀!啊?”谢言无奈地看向张毛毛。
张毛毛耸耸肩,只得起身,亲自动手,试着将挂在谢言身上的狗抱走。然而,馋馋似乎是打定主意不想要谢言离开。张毛毛刚把它抱起来,它就开始拼命扭呀扭,想要挣脱她的怀抱,重新跳回谢言身上去。尽管母狗狗的体型不大,好歹也有几十斤。胡乱扑腾着,张毛毛抱不住,差点被它拱倒到地上去。好在谢言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接住。两个人搂着狗,又重新摔回沙发里。只是狗见目的得逞,“嗖”一下窜下沙发,甩了甩一身飘逸的卷发,走了。留谢言抱着张毛毛,一动不动僵硬地躺在沙发里。
两人离得实在太近了。那双生动的大眼睛,在微微上翘的眼线下,无需任何言语便自带着深情。谢言不敢直视,却偏又挪不开视线。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那一刻谢言的耳畔像有一扇大门向她敞开的声音,朦胧的白光向她发出诱惑的召唤。她被脑海里划过的某种可能吓得一。是27年的人生里,谢言做过的最雄伟的壮举。当她看到祝敏卿旁若无人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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