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到了如何生命垂危的地步。所有事情忙完了,博光师父说要请谢言吃饭,谢言摆摆手,说:
“师父,等祝阿姨回来了,改天一起吧。忙了一天,您也幸苦了。”
“好吧好吧。”
师父看谢言疲惫的样子,也不勉强她,两人道了别,各自乘车回家去了。谢言知道即使祝敏卿不在现场,她和师父也会随时保持联系。她此刻在做什么,随时都会及时汇报给师父。上午的时候,谢言有留意到她给师父发自拍讲语音。谢言现在已经很少和祝敏卿互动日常了。她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没了这习惯。如果她现在和师父一起去吃饭,祝敏卿会立马知道。感觉她好像第三者插足他们两人似的,谢言对此感到很不舒服。况且累了一天,确切地说是两周,她急需优质的睡眠。
通常情况下,一挨枕头就秒睡的谢言当天回去失眠了。眼皮打架得厉害,然而脑子在夜深人静里却异常清醒,半个月发生的所有事情放电影般一幕幕在脑子里回放。重返会议室,扛着丝毫不能出差错的压力,经历高速的脑力风暴。偶尔为之,对谢言来说是很愉悦的差事。让她重温上一段工作经历里最绪,毫无规律可言。整个人的神经都保持着警惕,身体却轻飘飘地不着地的感受。在脑内小剧场的放映过程中谢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一会儿梦到自己还在之前的公司上班,要陪同一场很重要的谈判,临场却发现自己准备的资料落在家里没带。想要赶回去取,被突然出现的领导祝敏卿骂得狗血淋头。一气之下,谢言罢工不干了。溜出公司,却发现自己突然来到了西平。连天的草原上奔跑着各种各样的狗狗,其中有一条白色卷毛的金毛贵宾串儿看见谢言,朝她摇着尾巴跑来。谢言蹲下挠挠它的下巴,它乖巧地蹲坐下来。谢言奇怪着这样的狗狗怎么跑到高原上来了呢,突然就听到有人在身后叫着“馋馋,馋馋!”谢言扭头看见张毛毛在远处,焦急地找着什么,突然想起,这只狗狗是她的。谢言想带它去找主人,刚伸手想要抱狗狗,便听到张毛毛喊道:
“你干嘛!快把我的狗狗放下!”
谢言吓了一跳,退了两步,说: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
“把我的狗给我,你这个坏人!”
张毛毛大步走过来,把馋馋抱在怀里,瞪了谢言一眼,转身离去。谢言奇怪张毛毛怎么不认识她了,难道是在生她的气,赶紧追了上去,说:
“毛毛,是我,谢言。”
“你是谁?”张毛毛一脸厌恶地看着谢言,见谢言还想开口说话,尖叫着,“你走开,不要跟着我!”
谢言从没见张毛毛露出这样的表情和语气,她害怕地不敢向前。这时一个尖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谢言转身一看,只见祝敏卿挽着师父站在后面。师父一脸惋惜地摇摇头,看着她,而祝敏卿充满崇拜的眼神望着师父。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那刺耳的笑声,听得谢言后背发冷,打了个寒战,惊醒过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灯光有些昏暗,谢言抹了抹额头的汗,为自己做这样无端的怪梦感到好笑。坐起来看了时间,才凌晨四点。想再睡一下,脑子又清醒得不行。突然钥匙孔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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