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母狗恳求卖油郎快快操他,扭动着油汪汪的屁股,如同此刻一般。
方少爷动情极了,发出猫儿叫春的声音,求着姚二:“姚二郎,快弄弄我呀!小嘴儿在流油哩!”姚二将手指抽出,油液立时混合着淫水滴滴答答顺着方少爷的腿根一泻而下,他干脆将手上的液体尽数抹在方少爷的屁股上,油汪汪两瓣大屁股,又软又骚,真让他爱不释手。
卖油郎玩够了,将裤头解开,那阳具也已经硬如铁杵。许是油液太过滑腻,巨屌一抵上肉穴,便打滑着错开,姚二倒是不急,只是方大少馋得不行,以为卖油郎又在逗弄自己,干脆伸了手去捉那巨屌,迫不及待地要往屁股里塞。
因着有菜籽油润滑,那巨屌一路气势如虹,破开菊门直直往骚心里干。方少爷被操得好不爽快,抬着脖子吟哦不止:“唔,干到骚心了!好喜欢!”
卖油郎一面掐着方少爷的腰杆猛干,一面凑上前去咬他的舌头。两人舌尖勾缠,如同淫蛇交尾一般,动情地交换唾液,发出羞人的水声,正好与下身那油液滋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好不浪荡。
卖油郎操弄的力度颇大,到后来方少爷两腿都撑不住,索性直接躺倒在石磨上,日久经年的磨盘经不住两人折腾,发出吱呀的声响,竟是被姚二操弄的力度推动了。
方少爷此刻还躺在磨盘上,石磨稍一偏转,他的身子也跟着偏了,姚二的阳具却没有偏离操干的方向,直直往里头顶,顶到了平日万万不会操到的地方,直把方大少爽得泪眼朦胧。
姚二操着方少爷,眼见他胸前的乳头好似擦破了一些皮,像是方才趴在石磨上磨蹭的,有些心疼地含住破皮的乳头亲吻,那方少爷舒服极了,脚趾都蜷在一起,整个人勾缠在卖油郎身上,淫猫似的撒着娇:“唔……姚二郎,这边的奶头也要哩!”
姚二便用舌尖撩着一处奶头,手指捏着另一处,身下的巨屌狠捣那汩汩流油的骚肉洞。让这浪蹄子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痕迹才好,看他还敢不敢音信全无。
又弄了百来下,卖油郎感到快去了,揪着方少爷的乳头问他:“快说,你是谁的骚蹄子!”
方少爷早已射过两回,此刻正爽得神志不清,呜呜啊啊竟是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说了,我便射给你!”
“是姚……姚二郎的!啊……射!都射给我!”方大少抖着身子高喊道,一边喊着竟是又丢了一次。
卖油郎顺势往里一顿猛插,将精华尽数挥洒其中。
一番浓情蜜意后,方大少终于想起了来意,只是他还未开口,卖油郎先拿出了一袋银子,道:“我听闻你家中出了事,这些银钱先拿去救急。”
方少爷抱着银子,再是不谙世事,也明白这些钱并不是区区一个卖油郎可以轻易拿出的。这粗人怕不是拿了全部家当来救济他,真是傻到家了!若他是个骗子,可如何是好!方少爷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一时间又酸又闷,眼泪不要钱一般往下落,方才若还有什么顾虑,此刻也已经全然打消,他哽咽着抱住这傻子道:“姚二郎,我们私奔吧。”
而后便把家中逼迫成亲,将他关在屋里不准旁人接近,他又是如何逃出的一股脑全说了,只瞒下了方家大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