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裤头,手势生疏地拨弄起了阳具。他一心想着快些取出精液来好保性命,却全然不察身侧的门帘后一双满是惊异的凤眼。
这便是那同窗给方公子出的妙招,将这卖油郎骗到此处,好让方公子眼见为实。
方公子看着姚二那足有儿臂大小的阳具,眼睛都发直了。他之前为了取经,曾去秦楼楚馆看过小倌与人交欢。那恩客也算是身怀巨物了,将小倌干得口涎直流,没想到这卖油郎的阳具竟然比那人还要大上不少!方公子看着姚二宽大的手掌生熟地抚摸上鸭蛋大小的龟头,心中那点下流心思顿时活跃起来,若是能与这巨龙试上一试,岂不美哉!
方公子这也是对男欢一事一知半解,只知道硕根的乐趣,却不知道并不是谁都能享得了的。那小倌若不是经过多方调教,如何可能轻易吞得下巨根。更别说方公子这种未经人事的,竟然肖想起了卖油郎的巨龙,只能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姚二几次抚慰不得章法,欲泄又不泄,心中恼火不已。忽听得身侧门帘后传来一阵响动,一个白面皮男子走了出来。
那男子瞧着不过十七八,身量纤细,凤眼灵动,唇似花瓣,倒是比女子还美上几分。
卖油郎一时之间愣了神,全然忘记了自己的阳具还半立着,雄赳赳气昂昂。那男子顺势握住姚二的阳根,以指尖摩挲其上凹凸不平的阳筋。姚二顿时倒吸了一口气,阳具立得更为坚挺。
“姚二郎,我是这里的药童,大夫让我来帮您取药。”方大少眼珠一转扯出一个谎来,他只想与这人的巨根一夜春宵,还是不要泄露身份徒惹麻烦。
姚二闻言不疑有他,松懈了身子,任这药童动作。方公子先用手抚慰了约摸一炷香时间,姚二的巨根依旧硬挺没有要射的迹象,便忍不住惊叹道:“真是好一柄巨剑。”
随后干脆俯下身子,跪在榻前,为姚二吹箫。方少爷虽口技生疏,但姚二也是第一次经历。龟头刚被纳入软热的口腔中,便剑拔弩张地昂扬起来,姚二挺着腰,将巨根在方少爷喉管中肆意抽插,腥臊浓烈的阳物涨满了整张嘴,方少爷翻白着眼,口涎难以控制地流了出来,下身却因这粗暴的对待,竟是勃起了。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方公子感觉自己的下颌都快脱臼了,那卖油郎才低吼一声,拔出了巨根,射在了容器里。那管巨炮足足射了一盏阳精,又浓又腥臊,让方公子心中难耐不已,他正伸手准备解开衣扣,姚二却已经端着杯盏去找大夫了,这不解风情的蛮人可是将方大少气了够呛。
姚二服了药,原本准备告辞,可那大夫却说还需要观察几日,让他暂且在医馆住下,姚二不敢懈怠,应了下来。
进到房间后,才发现房中竟然还有一人,正是方才帮他取精的药童。姚二想起方才药童柔软的口腔带来的趣味,面皮一红,低下头。
方公子见他露出这番表情,心中了然,看来这个蛮人也并非无动于衷。他眼波一转,手指顺着卖油郎的衣襟滑入,鱼尾一般触过姚二结实的肌肉。
“姚二郎,如今身体大好,是不是应当谢谢我这个救命恩人?”
方公子的暗示太过明显,姚二便是想要装傻也不能。这小药童百般勾引他,确实让他生了情欲,但他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