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像楚虞一样一无所获着,因为他们是不美的,就排除了因为贪慕姿色而展开的假情假意的追求,楚虞也不是那种美的很有性格的人,她只是苍白、细瘦、眉眼缠着忧怯,但她可不是相由心生,谁愿意爱她自私丑陋的灵魂?楚虞这时真的好恨吴桂荀,他说的话太真了,还像个诅咒在咒着她。
楚虞提着些购物袋子回到公寓里,也不过才九点而已,商业街上人渐多起来,楚虞有了种不配这人世的自卑感,逃遁了。客厅里有光,楚虞不疑有他,只当自己出门时忘记了,向卧室里走才觉得有道视线,梁京兆在阳台上吸烟,见了楚虞,垂手把烟头扔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没摁熄,还在袅袅燃着。
楚虞好久没见梁京兆抽烟了,吴素萍住院到出院那会梁京兆抽得很凶,几米外都温得到烟味,经过一片地方,烟味好久才散去。梁京兆那时候抱楚虞,楚虞像也抽上了一根,微微被尼古丁眩晕了。那之后梁京兆似乎戒了烟,身上烟味变淡,后来吴素萍死,梁京兆也没抽得像上次那么凶。现在看那烟灰缸里,已经有了三四根烟头,不过都不算短,抽了一半就掐了,掐了后再抽的。
楚虞看着那烟灰缸,心想,梁京兆,你烦躁什么呢?
梁京兆扫了眼她手上的东西:“去逛街了?”
楚虞点点头,忽然把她买的裙子展开给梁京兆看,“您看这件,好不好看?”
梁京兆看了一会,说:“可以。”
楚虞说:“我试过的,就是肩带有些长。”楚虞把带吊牌的裙子搭到床上,然后弯下腰开始卷自己身上这件的裙摆,“我试给您看。”
梁京兆没说话,坐在了阳台茶几旁的躺椅上。
楚虞站在卧室的中央,将衣服脱尽了,屋里没开空调,阳台上还能映着外面一片的灯火。楚虞出门匆忙,没有穿上件的内衣,倒扣着软柔的半圆,楚虞稍稍掩了一下,将新衣服换上,一件到脚踝的吊带连衣裙,腰后系着带子束出腰线,肩带是太长了,楚虞白皙的前胸露在灯光下,锁骨和肋骨孱弱的清晰。楚虞抬起手臂,将带子捏起来一段,“这样就好了。”
梁京兆站起来,一步步朝她走。楚虞仰头看他,梁京兆伸手过去,把楚虞的手推开了,肩带落下,衣衫便不对称的□□出肩胛骨的线条。梁京兆弯下腰去,也学楚虞刚刚脱掉衣服时的样子,一点点将她的裙摆卷上了,到腰的时候,梁京兆的手贴在楚虞的皮肤上,衣料搭在他的手腕,他的手向上走,衣料便被卷着带上去了。
梁京兆嘴边还有烟味,他垂着眼,吮了楚虞的胸脯,手指掐在上面,他说:“下午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穿,给我泡的茶?”
楚虞说:“您看见了……”她声音都有点抖,因为梁京兆的动作。
梁京兆把手放下来,垂坠良好的衣料又坠到脚踝处。楚虞缓缓松了口气,身侧的手指动了动。
梁京兆说:“下午跟我跟到哪了?”
楚虞说:“锦江花园。”她没撒谎,因为梁京兆既然问,就是全都知道了的。
梁京兆说:“你跟着我干吗?”
楚虞说不出答案,梁京兆说:“要不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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