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被提起来倒也有一种被抓现行的心虚感,搪塞:“被你弄伤了不好见人,我穿着衣服遮一遮,比较有安全感。”
这话要是能信大概也可以白日见鬼了,艾尔维特弄不懂其中逻辑,但还是很关心宴池的身体状况:“我来看看。”
他被宴池脱得乱七八糟,这时候一伸手衣服从肩上往下滑到手肘,艾尔维特好像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过来就抓住了宴池,准备查看他的伤口情况。
其实说是伤口是很不恰当的,至少艾尔维特在力量控制上很在行,宴池的恢复能力也非比寻常,只是当时两人都太十分正经的说:“听说唾液可以消毒,我给你舔一舔?”
宴池这回能够确定了,就是调戏,脑袋冒烟的把被子拉到头上,含糊不清的大喊:“你放屁!”
虽然说了这种粗俗的话,但宴池并不担心艾尔维特无法接受,也不担心会被打屁股,因为怕被抓住还在被子里一顿乱钻,试图远离艾尔维特,不被他看出来哪里是头哪里是尾。
不过艾尔维特毕竟也是非比寻常的军事指挥家,稍微看了看他的运动轨迹,就一把揭开了被子,揪住了宴池,把他按在床上了,重复:“我给你舔舔。”
宴池把自己折腾得微微喘息,看着艾尔维特一本正经的脸,话都不会说了:“不……不了吧,我们要相信科学……哎!不行,嘶……哎呀,疼,真的疼……”
他两腿乱蹬,似乎真的受不了了,但语气却越来越软乎,实在蹬不开也推不开,干脆认命了,像是被恶霸猥亵的小媳妇儿一样头一偏消极抵抗不回应了,实在受不了就哼哼唧唧:“别,你又弄肿了,我还怎么见人啊,明天被人看到我这样,我……我没脸给胡安娜他们开会了……”
艾尔维特对他的魔音灌耳适应良好,扒开他的衣服,顺着胸膛往下摸到了细腰上,掐着宴池的腰把他往上提。宴池搂着他的脑袋,轻轻哼着:“轻点儿……腰也疼,你今天太用力了,下次轻点好不好……”
艾尔维特并不答话,在他胸口最中间啾了一口,捏着他的两个屁股蛋儿揉搓。宴池被他揉的浑身软绵绵,有心舍命陪君子,但却实在力不从心,正好手上摸着他的头发,感觉十分新奇,似乎艾尔维特变的十分乖顺似的,于是哄孩子似的哄他:“乖嘛,我们下次再弄,我今天真的不行了,腰疼,哪儿都疼……”
不知怎么回事,室内的灯噗一声的灭了,宴池还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眨眨眼,就看到艾尔维特上来了,撑在他身上俯视着他,金色的眼睛在黑暗里也闪闪发亮,提出了一个建设性意见:“那我要亲亲?”
宴池觉得他很萌,于是被亲了个够,在床上不知道滚了几圈,反正宴池是趴在了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