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通,我让你给李逸送笔记的时候,你都看了吧?”
皇帝没封,也没说不让看,韦徹哪怕因为他銮仪卫的身份,也是要翻过才会安心。
也因他看了这笔记,明白过来皇帝的怪病,可能是因为赵氏血脉的觉醒。只韦徹并不知赵渊与赵珩之间曾有过密谈,和当初的皇帝一样,他尚不知血脉觉醒的契机是什么。
赵珩一直目送赵渊消失在宫门处,长叹了口气,道:“朕如今才知道,那笔记中的两位先人为何都闭口不谈血脉觉醒的契机。”
皇帝说了这句,却再没往下说的意思,韦徹再好奇,也是不能问的。
无论是赵氏先祖对前朝太祖也好,另一位先人对他的师母也罢,赵珩至此才明白,原都是不容于世人眼中的爱恋。
恰如赵氏家族中最早的传说,天上的鸾鸟化作女子嫁与凡人,这亦是何等惊世骇俗的情爱。
赵珩只道:“赵家这许多年欠了皇叔不少,赵氏更有愧欠李逸的。”
韦徹听着,以为皇帝说愧欠李逸,乃是家国更替,臣子道义的事,却不知赵珩心想的是那位被封异姓王的先祖。
赵氏子孙不仅谋害了他倾尽所有去守护之人的后裔,还夺了他们本该为其镇守的江山。
然而,皇叔却遇到了李逸,当年的他发现自己和先祖一样,爱上了同样身份的人时,不知又是怎样的心情。
皇帝心中感触颇多,“恢复肃王的封号,不过权作是宗族对他二人的补偿。”
赵渊离了宫,归心似箭,白玉骢一路飞驰回到小院,才推开门扉,李逸从屋内直奔出来。
从未见过李逸失了仪态分寸的赵渊,不由愣了愣,随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