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错。
可众人不满也是必然的,因而大射礼之后,秋猎正式开始,赵渊便领着李逸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两个独自往御林苑深处去。
秋日的御林苑,天上只有几片浮云。
枣红与玉白的两匹骏马载着少年飞驰过大片的原野,日中气温渐高,其渊回身,向李逸指了指兀梁山麓,意思是准备去那头午歇。
李逸刚想拍马赶上,忽然脚上一空,崴了脚。
其渊未见他赶上,已停了马回望,发现李逸不对劲,忙扯了缰绳跑回来,关切地问:“怎么了?”
李逸指了指马鞍,脚蹬的皮带断了。
赵渊下马查探了片刻,将整齐的断痕处翻给李逸看,“有人要害你。”
他边将崴了脚的李逸移到白玉骢上与自个共骑,边心里琢磨是承乾帝还是郑三动的手,这个节骨眼上,谁都有可能“好心”地助他一臂之力。
白玉骢很快在长草间跑了起来,李逸坐姿不正,差点要滑下马去,赵渊搂住他,沉声道:“抱紧我。”
李逸心中惴惴贴紧了其渊,便不曾看见他眼中眸光越来越暗。
御林苑里山岗漫漫,长草萋萋,两人一骑,很快寻到了山麓处的一个干燥洞穴。
赵渊脱了外衣安置好地方,才打横将李逸抱了过去。
他单膝跪下,借着光线查看李逸的脚踝,摸索了一阵后,才小心地从随身带的药囊里取出些粉末,用水调开,敷到伤处。
“才秋猎第一天,就受了伤,明儿你把我送回去得了。”李逸如今背的事情遇到得多了,态度很有些随意。
赵渊闷闷地“嗯”了一声,并不像往常接了李逸的话调侃。
“其渊?”李逸觉着有些不对,轻轻问了声。
赵渊抬头,脸上是李逸久违了的神色,是他头一回见其渊时被吸入的那双眼。
李逸霎时如立于悬崖之上,往下壁立千仞,四面的罡风随时会将他推入无底深渊。
李逸本能地向后仰去,稍离了眼前人那么一丁点。
赵渊见此却整个面色都变了,倾身一把就抓住了李逸,他用得力太猛,李逸当即就跌到了他的怀里。
“其渊?!”李逸直觉事情不对,他想要抬起身来问个明白。
还未等他挣扎起来,赵渊猛地压将下来,托着李逸的后颈,直接撬开了他的唇。
李逸脑中轰然空白。
那是个掠夺肆欲的吻,好似要翻开李逸所有的羞怯,妄行扫荡,直至那怯意变作迎合。
那是个宣布领属的吻,誓要尝遍李逸每一处细软,强取豪夺,直至被征服者全全臣服。
赵渊连一丝抵抗的机会都没留给李逸,他冲开城门,势如破竹夺下城池。
李逸像溺水的人,好不容易得了几丝呼吸,很快又有更令人窒息、绵长的吻向他袭来。
辗转中,他被其渊整个囚在怀里,由不得他一丝一毫的逃离。
这无数的吻结束时,李逸已全然不知身在何处,他喘着气试图让出窍的魂魄归位。
赵渊等他缓了过来,抚着他的面颊竟还想吻他。
李逸是真怕了,“其渊!你到底怎么了?”
听了这声惊问,赵渊才终于放开了李逸,伸出手垂首专注地替李逸整了整衣衫发髻。
他再度望向李逸时,脸上只有温和笑意。
赵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