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别人爸爸。”
“…………”
他拧开队长办公室的门,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听起来理直气壮一点:“还不回家?”
“我回我的家,关你什么事。”
反手把门关上:“听着,我也不想搞成这样的,可事实是我必须拿到长期居留权,你也可以去告发我,但是你忍心吗?谢同志,你忍心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好端端去送死吗?。”
“你不作死根本就不会死,在男女作风问题上你都够浸猪笼了,是兄弟的挺你到底,但是现在兄弟变夫妻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有你姐姐开的那……”
“你怎么还记得那一枪,而且男女作风问题怎么我这个男的就要浸猪笼了,都说你们这些封建的思想就是改不了,大家自愿的睡一睡增进感情又能怎么样?”
有种人就是神佛的脾气都要动怒的:“难怪你那么多姐姐妹妹?!”
“等等,其实我真正要说的不是这个,你还记得三个月的贾瑞吗?贾瑞的事情绝对不是意外,那天我刚在档案室看到这个案子,用完移情去联想案发过程,模拟犯罪心理的后遗症就是很容易和罪犯产生共情,从而失足深陷,我的老师……他也是犯了这种原则性错误,那天我突然就看到了贾瑞的死法,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
叶照把当时几个重要目击者的照片拿出来:“这真的不是意外,你看看这个人他是谁?”
照片上的胖子穿着衬衫带着领带,看起来似曾相识:“司马空侯?”
司马的绿色出租车停在事故附近,就是他当时堵住了贾瑞后退的路。
“然后你再看看这个路过的女人。当同一个人在两起命案地点同时出现,而他是凶手的概率有多大需要我提醒你吗?”
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的性感女人,就是兰心。这两个在丁建国意外死亡事故里毫无关联的人,居然在之前的贾瑞意外死亡案中同时出现过。
“这两个案子都已经结案了,而且我们排查过这几个人之间不存在任何联系,在毫无证据和疑点的情况下,仅仅凭借这一点是不可能改变什么的。”谢辞整理好文件,拿上手机和钱包准备走人,走前还不忘附送一枚眼刀。
“你要相信我。”
“……我没办法相信一个对我说谎的人,而且凡事都要讲证据,直觉是做不得准的,我要告诉你,你太幼稚了。”
“不是,是我父母逼婚太紧了,你见过我姐姐,应该知道如果我被强制带回去,那就没法继续当共产主义接班人了,我的心可是一直向着人民向着党的啊,到时候我就会被逼和一个自己完全不喜欢的女人结婚了。想想就,太恐怖了。”他哽咽了一下,仿佛这种头上有皇帝,皇帝之上还有太上皇的生活压抑他太久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觉得你原先在聚会上提过要搬出家里住,又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而我也刚好需要一个结婚对象,肯定是心理素质强大,没有爱情但有感情的最好啊,你说是不是。”
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充满了:我真聪明吧,快夸我快夸我。但是他最后只得到了一记窝心脚:“我今天不打的你祖国山河遍地红,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艳。”
事实证明,管理出身的,和表面教书实际上跆拳道黑带,泰拳冠军的人比起来,实力之间还是隔着事实的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