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一点不可爱。”秦锋的大男子主义被挫伤,忿忿的冲着嘴边那片白皙的皮肤咬了一口,泄愤似的:“咬死你算了。”
“哎哎!”秦夏羞且怒,一把推开会咬人的大狗,捂住脖子:“你欠揍是不是?还真咬人啊?!”
“你揍啊?”高大的家伙嬉皮笑脸的微微弯下腰,把脸递过去:“打死了不用你偿命。”
“不要脸。”秦夏悻悻的,拿这块滚刀肉简直要绝望了。
“不要。”被骂的人一点都不生气,趁势虎扑上去做点更不要脸的事儿,直接把人嘴唇都亲肿了:“秦夏秦夏,你怎么这么甜,简直想把你嚼吧嚼吧吞肚子里去。”
“不行。考核期内绝对不许……”秦夏迟疑了一下,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不许什么?”好孩子秦锋眨眨眼,求知若渴:“你好多个不许,要不要打印出来贴咱家墙上?”
秦夏红着脸:“滚一边去,蹬鼻子上脸。没什么。”
“说嘛。”抱着人耍流氓感觉超级好,秦锋坐到床沿,箍着秦夏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死活不撒手:“来,给大爷笑一个,唱个小曲儿。”
暗淡的光线下,秦夏打了个呼哨,忍着笑:“来,毛毛,喂你吃饼。”
秦锋做出夸张的恶形恶状,伸手抓他痒:“呦呵你可真是,敢说我是狗,合计咱俩就是一对狗男女?”
“狗男男。”秦夏笑的不行,眯着眼睛辛苦躲着,扭来扭去的,又被暴-政的锋子压到了床上,扶着脑袋连亲带咬的发疯,人来疯。
“你说我是狗,那我得赚够本。”
“小锋。”秦夏软着声音求饶,因为笑的气喘吁吁,出口的话带了点鼻音,软软糯糯的,听的人心都化了:“不闹了,别咬了,不然明天没法见人了。”
“不见人才好,把你锁家里就见我一个人。”秦锋抵着他的额头,眼底几乎沉了一坛子醉人的酒:“秦夏,囡囡……我查了,囡囡是宝贝的意思对不?你是我的宝贝……你不知道我有多稀罕你……”
处于弱势的秦夏脸都红透了,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别乱叫了,我跟我妈说了多少年都不改,我不喜欢。”
“那我改一个,只属于我的称呼好不好?”秦锋趁机舔了下他的手心,看着对方烫着似的缩回手,完全没有震慑力的瞪着自己。
“你跟你妈姓,咱俩都是秦,那就得叫夏……小夏?太普通了,夏囡?你不喜欢……宝贝?太恶心了,我也受不了……夏宝宝……夏宝。夏宝!就叫夏宝好不好?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夏宝,一个人的!”
快被他肉麻死了,秦夏不雅的翻眼睛:“不好听,快滚下去。”
秦锋认准了这个称呼,又亲密又独一无二,一叠声的:“夏宝,我的夏宝,就这么定了。夏宝,嘿嘿……”
忍无可忍,武装起义。秦夏真想一拳头招呼到那张得意忘形的大脸上:“别忘了我比你大两岁。你不嫌肉麻恶心啊?”
“怎么会!”秦锋满脸理所当然:“大两岁算什么,大十岁也是我的夏宝。”顿了顿又无师自通的甜死人不偿命:“我就一直这么叫你。等到咱俩七老八十住养老院了,我就拄着拐棍喊,夏宝,出去晒太阳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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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