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借口,跟老板挥挥手:“拜拜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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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秀丽有点依依不舍的:“这都没在家待几天就走,下次也不知道啥时候再来。”
秦夏好脾气的笑:“阿姨你快回去吧,冷。以后有机会,你不嫌烦我还来。”
“哪能烦啊,你这孩子。”马秀丽真心实意的攥着秦夏的手:“我看你,就跟看小锋一样。”
夜幕下,火车头发出一声悠长的鸣笛声,快要开了。
“行了行了,到学校来个电话报平安。”马秀丽往后退一步,跟两个少年挥挥手,想要笑眼圈却红了:“小锋小夏,你们在外面自己多注意,吃好点穿暖点……”
秦锋蓦地转身,伸手把马秀丽牢牢抱在怀里:“妈,对不起。”
马秀丽呜呜的哭,小声的:“你这是干什么,净惹我哭……大过年的……”
火车慢慢开了。
隔着一道车窗上下,静默的隔开两代人。
奔驰着憧憬驶向未来,安静的停驻在原地凝望。
远方。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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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跑了三十多个小时,到北京是早上五点多。
冬天的京城还笼罩在蒙蒙的晨雾里,太阳没升起,人群在沉睡,早起的鸟儿行色匆匆,咬着煎饼奔波在生计路上。
出发前那点惆怅不见了,秦锋有点兴奋的东张西望:“北京就这样?没看出皇城根的特色嘛,这车站跟a市差不多……”
秦夏扯了一把秦锋,避开了一个莽撞的民工和他硕大的行李卷:“先找地方把行李放下来。”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坐地铁到西单附近找旅馆住下来。西单附近毕竟比较繁华,交通也便利。
a市还没开通地铁,两眼一抹黑的小锋同学索性当甩手掌柜,全权交给秦夏去办,自己跟着进站坐车就行。
在北京这样巨大的钢筋水泥城市里,秦夏充分表现出了他的沉稳不惊和自理能力,带着小尾巴秦锋一路走着问着,在西单附近的巷子里找到了性价比极高的旅社,干净整洁,价格便宜。
旅馆是那种二层小楼,家庭式的,前台的大姐有着北京人热情的嘴皮子和彪悍的体格,看着秦夏讨喜的样子和腼腆的笑脸,简直是问什么答什么,最后还搭了三天的双人早饭。
秦锋拎着行李上楼的时候,暗暗冲秦夏竖了个大拇指。秦夏得意的扬扬眉,嘚瑟样儿让人忍俊不禁。
摊开地图,秦锋盘腿坐在床上,一边画一边念念有词:“八达岭长城要去……故宫……天安-门升旗……晚上可以逛逛西单……”
“秦锋。”眼前的地图突然被一只手盖住。秦锋抬头,看到秦夏一本正经的脸:“在北京的全部开销算我的。”
“哈?”秦锋想都不想的拒绝:“你别管了,吃好喝好玩好就行。”
“算我的。”秦夏坚持:“没道理让你一直出钱,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咱俩谁跟谁,再说我不是告诉你了么,我有钱,源哥发的奖金。”秦锋咬着笔管,不赞成的拧着眉,粗声粗气:“干嘛这么见外。”
“我不管你有多少奖金,那也是你的。”秦夏好看的眼睛眯着,神情温和却坚定:“是你辛苦挣到的,不要乱花。”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