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里没底……”马秀丽愧疚的看了一眼儿子。秦锋垂着眼睑嘴角下弯,是个不高兴的样子。
马秀丽头疼,不想管了:“行了,我也不懂这些,你们哥俩研究吧,最好小锋也考去a市,什么学校无所谓,你俩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
三人会议变成了两人,秦锋抓着话筒倔强的不吭声,可是也不挂,舍不得。
“怎么了?生气了?”秦夏语调轻快,逗他:“我这边查资料找了好几天整理出来的心血,你就这么瞧不上?”
秦锋动了动嘴,还是堵着气不吭声。
“好了好了,”秦夏哄他:“气什么啊,像个小毛孩似的。”
幼稚的话被。
出站的时候人头攒动,大包小包的,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里,秦锋又急躁又克制,目光在接站口的人群里扫视着。
就那么突然的,那副时隔两年居然都没模糊却日渐清晰的样子跃入眼帘,浅淡温润的笑容,白净俊俏的一张脸,瘦高单薄的个子,还有牛仔七分裤下那条系着小核桃的红绳,熟悉的就像昨天才分开。
不对,就像不曾分开过。
“小锋。”
秦锋张了张嘴,脚下大踏步的行动力很快,嘴巴却又怂又哑。
该叫哥的,他叫不出口。该喊人的,他喊不出来。
那种迫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