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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胜知道这事对楚凌冬打击很大。
确实这几年,楚凌冬基本上没过过几天安稳日子。
以前是郑宇、楚芊子夫妻,好不容易这桩事告一段落了,又给来了方怡这一出。
余胜叹了口气。
现在不是劝说的时候。
“方怡那女人已被抓起了来。”余胜说。
但楚凌冬并不关心,没听到的样子。
方怡行完凶后,至始至终站着不动,目睹着一切。
她说不上什么感觉,其实一开始她并没有打算去杀他。她不过是要出出怨气,泄个愤。
现在,如愿以偿了。
她很长时间沉浸在一种神思恍惚中。
警方把方怡带上警车时,她微微地笑着,嘴角弯出个优美的弧度。
三个小时后,郁禾从手术室推了出来。因为失血过多,还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一到两天,手术结束后,直接把郁禾推进了重症临护室。
才做完手术,重症监护室并不允许探望。楚凌冬坐在外面。
余胜在医院给他安排了休息的房间,但他根本睡不下去,就在重症监护室外面坐了一夜。
中途,余胜与杜飞过来过一次,楚凌冬摆摆手,让他们都回去。
杜飞还想留下来,余胜只是一声不响地把他拉了出去。
出了这个事,没有谁比楚凌冬更难受。
楚凌冬靠坐在外面,透过大面积的玻璃窗,可以看到监护室里的一切。
郁禾孤伶伶的病床,在大而空的房间里,如同一只孤舟。周围则是各种的仪器,设备。
楚凌冬看看,又是猛地刺痛,心像被揪了一块下来。
他没敢通知郁千里,老爷子年纪大了,已受不了这个刺况,就要挂电话。
王丽蓉就问:“许先生什么时候回来?不是定了今天出国的机票吗”
楚凌冬也不回答,心烦意乱地就要挂了电话。
王丽蓉又忽然想到什么:“楚先生,许先生给你订做的衬衣昨天就送到了。我给你过把水行不?”
楚凌冬沉默了会儿,问:“什么颜色?”
王丽容在那头就喜气地说:“水红色儿,楚先生穿起来肯定显年轻。”
楚凌冬牵了牵嘴角,却没笑出来。
余胜又陪着吴软软过来一趟,也只能隔着玻璃窗看看郁禾的状况。
问了医护人员情况,医护人员依然例行回答,目前病人病情平稳,一切正常。
一天过得飞快,对这监护室就过了一天。
第二天凌晨八点,楚凌冬再次进了监护室,才有缓过神来的感觉。
郁禾紧闭着眼睛,呼吸平稳。脸色虽然腊黄,但已不像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