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禾也没打算挣扎。他是习惯了楚凌冬的怀抱,而且,老实说,现在确实没怎么有力气,走了那几步,就有些心慌。
当然,他知道是几天都没吃东西,血糖偏低引起来的。
李妈对两人的举动早已见怪不怪,而方怡颇受震撼的样子,一直目送两人消失在楼上。
“李妈,楚先生对许先生真好。”方怡说。
“两人好着呢。”李妈去逗晨晨。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恢复了日常。郁禾在屋里养病这几天,因为有晨晨的相伴,也不怎么觉得寂寞。
这所有的日常,熟悉得像是印在了骨子里。让郁禾怀念而珍惜。
有一天,一大早郁千里忽然过来,让郁禾措手不及。
但郁千里并没有多呆,只是在屋里转转,大约是见证自己的孙孙日子过的舒心,他也就放心了。
临走时,又免不了一番叮咛嘱咐。
郁禾牵着郁千里的袖子,也没能把他留住。
这段时间,楚凌冬也在着手准备晨晨的满月宴。但他的准备与楚金水的准备却是不同的。
因为一些原因,楚凌冬对楚金水表达了并不想大操大办的意愿,于是楚金水这边的客人也只以自己的亲信与合伙人为主。
楚凌冬也并没有打算请任何人。因为,这个满月宴上,他相信没几个人能吃得下去。
而依照郁禾的本意,根本连客都不想请。最多也就是与爷爷、陈敏几个在一起聚聚。但楚家有一大家子人,总不能以自己的喜好行事。
而且这事,还轮不上让他操心。
这天下午,楚凌冬忽然打来电话,让郁禾换好衣服。一会儿过来接他。
郁禾在屋里,一周都没出门。接到这个电话,心情是相当愉快的。
这个电话的意思是,楚凌冬要与自己出去约会?
虽然天天都有晨晨陪着他,但与楚凌冬的两人世界,还是让郁禾很期待的。
衣柜里的衣服已换了几批。
四月初的天气,郁禾只够换件薄毛衫,外面再加件风衣。
换上一身春装,郁禾也一身轻松的感觉。
等他下了楼,客厅里的方怡问:“许先生,这是要出门?“
郁禾翘了翘嘴角,点点头。
李妈接着说:“肯定是跟楚先生出去。”
“晚上不回来吃饭了。”郁禾替楚凌冬拿了主意。
正说着,门锁响动。楚凌冬回来接郁禾。
穿着件浅坨色风衣的郁禾,看起来清新可人,如同一枚新发的嫩芽。
楚凌冬不免多看了几眼,然后向郁禾伸出手。
郁禾走了过去,极其自然地挽住了楚凌冬的胳膊。
方怡不免又感叹了一句:楚先生对许先生真好。
一路上,楚凌冬有一搭没一搭地找郁禾说闲话,也没告诉郁禾要去哪儿。
直到车驶进了挂着“影绘”牌子的古旧大门,郁禾才知道这是到了哪儿。
虽然郁禾没来过这里,但“影绘”做为n市一处知名的艺术馆他还是知道的。
一来是展览观建筑漂亮,常在电视上露脸。还有就是艺术馆的创办人是一对在外国得奖无数的夫妻所创办,主要是推广摄影艺术。
里面展厅多而大,设计也先端,举办过不少或商业,或公益的展览。
郁禾以前不关心这些,但因为身边有楚凌冬这个业余摄影爱好者,所以在看一些时事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