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也被我归在了感谢的行列。
没有让春子的姑姑来参加告别仪式,老人家,还是别现场再受这样的刺快乐?
难道快乐就要唱歌?
反问青山,又觉得无意义。青山也是希望我的日子有些色彩,是为我好,我该领情。
却还是有些吓到了,一屋子,十多个人,各有各的样子,又一下子能分辨出是同一类人。
你都认识?
一开始,疑惑,问青山。
都认识还有什么趣?当然是朋友带朋友,又熟悉又陌生,玩起来才好。
原来如此,在同志这条路上,看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学。
陆续有人唱歌,个围在一起玩骰子,输了的喝酒。看他们玩得娴熟,一切对我,竟都是新鲜。
突然,角落站起一个男孩,直朝我走来,坐到我身边,大声问,你是张先生和张先生的作者?
竟遇到一个看我小说的人,一下子,还有些尴尬。
应了,男孩显露出兴奋。
继续问,那么好的张先生,为什么要跟你分手,你们现在和好了没?
被问住,很快恢复神情,说,那就是一个小说,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小说里面的人,都是我杜撰出来的。
男孩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之后,似还有些失落,我还以为是真的,你写的实在太真了。
礼貌笑笑,这话题,就这样搪塞过去。
后来,男孩与我要微信账号,希望成为朋友,给了,交朋友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互加微信的时候,刚好有短信进来,是张先生,问,睡了没?
跟几个朋友唱歌,你有事儿?这样回复。
哦,没什么,看你周末干嘛,想去看看你。
好啊,明天起床联系。
回复后,继续与男孩聊天,手机放到一边,也不再理会。
自杨春子葬礼结束,已过去近一个礼拜,这几日,与张先生并未见面,只偶尔短信联络。
张先生住在哪里,有没有新工作,都没有过问,也用不着我来过问。他要说,自然会说,我问了,只会显得我太过关切。
凌晨两点,唱歌的局才算散了,有人喝醉,有人还兴奋地唱个不停,真是一个愉快夜晚。
青山坚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