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浸在自己的世界。
要做爱,只说太累,换一天。
冲王洪军抱歉的撒娇,真的是那种很正经的撒娇,就像曾经对张先生用过的一样。
那麽累,帮你按按头,写东西,是很耗脑子的。
并不生气,让我躺在他的大腿上,手指在我的太阳穴轻轻按压,力道恰到好处,按著按著,舒服到有了困意。
第二天,收到张先生微信,没睡好,一直想你。
差一点笑出来,感觉又回到大学时候,两个人白天厮混在一起,到了晚上,各自回宿舍,太想念对方,怎麽都睡不著。
唯一的区别就是,如今我们身边各自又有了别的人。
张先生主动提出开房,欣然答应,做到一半,其实有种很诡异的气氛,毕竟是相爱十年的两个人,现在却干起这样的勾当,不觉得好笑?
很快,肉体上的快感掩盖一切,再次确认,在做爱这件事上,张先生最能给我快乐。
下个礼拜手术,没什麽大事儿,割阑尾,对西方人来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
这样与我说,边说,边扯掉浴巾,开始穿衣服。
双眼紧盯著张先生的裸体,怎麽可以那麽好看,根本一秒锺都不舍得离开。
这样说起来,自己也算是好色之徒吧,读高中那会儿,站在球场边看他踢球,他一脱上衣露出肌肉,我就呼吸困难,那种发自内心最深处对一个男人肉体的渴望,印象太深,永远都没办法忘掉。
那你还找江超喝酒,装模作样担心。
忍不住吐槽,其实也并没有那麽介意,如今与张先生这样,似乎也很好,有需要时见面,剩下时间过各自生活,谁也不给谁压力,谁也不用谁负责。
江超这麽跟你说?竟笑起来,明明是他找我喝酒,跟那个杨春子过的太压抑,透不过气来,各种诉苦。
好端端一个大男人,被包养了起来,多可笑。
张先生不喜欢杨春子,从头至尾都没有喜欢过,也就不跟他在这个话题上争辩。至於他跟江超两个人,到底谁在说谎,也没必要计较。
衣服穿好,走出酒店,一阵热浪袭来,赶紧躲进张先生车里。
电话响,示意我不要说话,是鸡米,猜想是在问什麽时候回家,听张先生在电话里说著谎,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看向窗外,假装不介意,直到张先生挂掉电话,与我聊起宋凯。
你不是说他跟那个韩国人已经彻底分了?怎麽我还看见他们两个在保利剧院旁边的麦当劳,说笑如常。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张哲,别人的感情事儿,少参合,朋友之间的关心,没必要用在这上头。
吃了一惊,有些不相信张先生说的话,可心里清楚,这种事儿,宋凯真能干得出来。
回到家,王洪军正跟宋凯下棋,为了帮宋凯打发时间,特意买了中国象棋,都是我家王老先生那一代人喜欢的玩意儿,在这个房子里出现,还有些混搭的味道。
想要质问宋凯,为什麽还要与小金先生见面,不是说好了要一刀两断。回想刚刚张先生说过的话,别人的感情事儿,少参合,似乎也有道理,索性算了。
搬了凳子坐在一旁观战,故作专注的问,这一局,谁能赢?
宋凯孩子一样嚷著,你家王洪军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都连杀我两盘了。
与王洪军对看,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