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享受着这个深情而绵长的吻。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指尖在我身下游走,而我的身体诚实地表达了我的需求。
吻的时间太久,我有些昏沉的缺氧,控制不住想要推开的时候,才发现在己的双手被柔软的睡袍腰带绑在了床头。
我挥动胳膊挣扎了一下,齐木这才起开了一点,我立刻大口地喘着气,明明是质问的话说出口都变成了软软的调子:“你是不是用超能力了?你哪来的手绑我?”
齐木安抚的捏了捏我的脸颊,嘴角露出一点笑,低声承认:“我只用了一点点的意念控制。”
我收回他从不滥用超能力的话,这个人连腰带都不放过。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语气里居然还有点得意,手掌游移向下覆在我已经有了反上的分身上。
的确,我们常常会尝试一些新的话样,万恶之源来自于高中的时候那本给了齐木无限启发的小黄漫。
之前有一次,做了一半的时候他突发奇想瞬移去了冲绳的空中。修学旅行的回忆很美好,但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重温我还是觉得有些难堪,唯一的支点是他的身体,尽管知道没有人会看到,但我还是羞耻得不行,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更何况那是一个你喜欢的人。
“阿征……”齐木声音低哑地叫了我一声,他俯身轻咬我的耳垂,呼出暧昧而湿润的热气,负载我勃起上的手绕了两圈,指甲在顶端极轻地划过,我敏感地绷紧了身体,感觉到他的手指滑到后面缓缓地探了进去。
“放松一点。”他亲了亲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在我腰间捏了捏,我怕痒,条件反射般地抬下胳膊想要推开他,但手腕被绑住并不能做到。
身体已经诚实地兴奋了起来,我几乎都能看见自己涨红的脸色,有些难堪的侧过了头。齐木的手指在我体内不时弯曲,指节一次又一次触碰到我最敏感的地方,血液向下聚集,我听见自己从齿缝里漏出的细碎呻吟,带着一点压抑的本能渴望。
“差不多可以了。”我咬着牙催促他。
我听见齐木笑了一声,然后他对折分开了我的双腿。进入的时候有些短暂的难受,但等他在我体内动起来就只剩下了一阵又一阵让我沉醉而又难耐的快感。
超能力者在这方面似乎也很有天赋,我不否认自己是享受的,但做到第二天连走路都困难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明天……嗯……还有课……”
有点艰难地说完了这句话,齐木在我体内的动作却更猛烈了起来,他毫不留情地戳穿我:“明明就是假期,骗人是不好的,小朋友。”
我的双手被绑住,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带给我的快感,相接的地方火热而湿润,我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但总是差了那么一点,身体叫嚣着渴望,他只是轻轻地碰了碰我勃起的地方,立刻就换来了我一阵颤抖的喘息。
我这个样子,也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能被允许看到了。我从没有如此深刻地依赖过一个人,连和他做爱,被他进入都能感到幸福。
我知道齐木也是一样的。
“阿征。”他很喜欢在这种时候喊我的名字,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眼神里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调暗的暖黄色灯光洒在身上,暧昧而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