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果冻在走廊下确定绝对淋不到雨的地方小心放好,瞬移到了附近最高的楼顶。
驱散乌云这种事对我来说并不算太难。
雨停了。
我拎着咖啡果冻走到赤司身边。
他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走近了我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想起他上车前说的好像是要赶去什么晚宴,这是喝多了吗?
虽然交集有限,但从赤司平时的表现能明显看出他是一个受过良好教养的人,不可能做出在宴会上随便喝多这种事。
他脸颊有一点红,我摸了摸他的额头。
醉酒加发烧,情况有点糟糕啊。
【赤司。】
我尝试喊他。
赤司眼睛极慢地看向了我,似乎在努力分辨我是谁。
良久,他声音沙哑着说:“齐木。”
【很好,还记得你家在哪吗?】
我耐心地等他的回答。
又过了好一会,他摇了摇头,“记得,但我不想回家。”
他靠着路灯,抬头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
暖黄色的路灯映在他湿透了的头发和衬衫上。
算了先带回家吧。
我暗叹口气,背对他蹲了下来。
【上来。】
赤司慢慢吞吞地趴到我背上。
还好,比想象中要轻,背起来并不算太吃力。
走过巷子的时候,我看到地上有几个啤酒罐。
赤司很安静,在我背上一句话都没有说,连呼吸的声音都很小。
【睡着了?】
他语速很慢地回复我:“我养了一匹叫雪丸的马,比你快多了。”
……闭嘴吧,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下去。
回到家,简单跟爸妈说明了一下情况,我把赤司拖到卫生间。
他身上湿透了,必须先换一套干衣服。
所幸赤司现在很好摆弄,我让他先在浴室等着,他就乖乖靠墙站好。
我上楼先自己换上了睡衣,外出的衣服因为背了赤司湿湿地粘在背上,很不舒服。翻开衣柜,正好有一套因为尺码买小了点我从没穿过的运动服。
我拿着运动服进了浴室。
赤司脱了衣服,顶着满头的泡沫站在花洒下看着我。
做工考究的西裤和衬衫扔在一边。
我也看着他。
……所以你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
有一丝尴尬,我准备不动声色退出去。
赤司慢悠悠地问:“一起洗澡吗?”
哈?
我可以确定这家伙并没有清醒了。
【洗完穿这个。】
我把衣服放到架子上,抽出浴巾塞到他手里。
【你继续。】
赤司迟钝地点了点头,头发上的一点泡沫掉到了鼻尖上。
我忍住帮他擦掉的冲动,走出浴室关上了门。
但愿社长大人明天睡醒能忘记这一幕。
我靠在浴室外面,过了好一会儿,水声停了,赤司推门走了出来。
他朝我伸手,“房间号是多少?房卡给我。”
你当这是宾馆呢?
他头发上的水珠不断地落在地板上,我忍无可忍,把他拽进浴室,拿毛巾在他头上狠揉了一阵。
把赤司安顿在我房间的椅子上,我把吹风机插好电递到他手上。
【我去洗澡,你自己吹头发。】
赤司点头:“可以。”
刚走出房门,吹风的声音响起,我没忍住回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