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
绿浓夺过手帕,和傅廉的衣服丢做一堆,道:“别看树了,人都走远了,不会再回来了。”
“我这是做仰首运动呢。”我瞧着绿浓,问:“你咋还不变回原形睡觉去。”
“怎么。”绿浓一字一顿的纠正道。正经严肃的小脸上,因说“怎”字露出了个酒窝,也是都没有。
头天还算是平平无事,结果一转天,就给我撞见了三娘携着个男人进院的场面。
彼时,我正被青浅拉出来在院中遛弯,好巧不巧的,就和三娘撞了个对脸。巧娘穿着的,还是昨日见过的那一身寡妇装,她估计是为了避开人,特意带着那男人从角门进来。且不说两进的院子本就不是很大,就单说这角门,再偏,也偏不进厢房里去。角门一开,该看见的人,还是看个正着。
巧娘倚着的,是个颇为壮实的汉子。那汉子平颧方脸,就是个路人长相,一身的粗布短打也没穿个利落,还把衣服的下摆塞进了腰间。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我想说的重点是,那汉子一见到我,本来黏在三娘胸前的目光,就全转到了我这儿,而三娘的脸上,也尽是掩不住的恼意。
真是,热闹非常。
寡妇门前是非多。
寡妇她房东的门前,是非,也多。
第26章巧娘
22
那汉子在三娘的一瞪之下,乖乖的收回视线,跟着三娘进了屋。我对着这穿越以来看见的第二个男性,有些挪不开眼。
一个人的性格,是在原生家庭、成长经历、社会环境等种种因素的影响下而形成的。即便灵魂相同,但家庭、经历等全不相同的马佑樘和王兰,他们的性格,都有那么些许的不同。但那些不同的地方,之于樘哥,之于王兰,都像是外包装一般,撕开包装,里面的芯子,没有变。
那现在,这外包装上,会添上个“好色”吗?
不可能。
然而,这世上的很多事情,哪怕明知道不可能,也会忍不住的去想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万一呢?万一,就真添了呢?
困于这不知何时能破除的牢笼之间,每来一个人,都是一点希望。
樘哥,樘哥。
但……我戳戳冲着三娘的屋子一脸坏笑的青浅,道:“回屋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