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婉姐要睡觉,也不好再呆在屋里,便依言退了出去。站在门外,看着竹竿上翻飞的衣袂,我茅塞顿开了。
真是神特么的茅塞顿开。
三步并两步的跑进樘哥的房间,我打开衣柜,开翻。
我的小裤依旧静静的躺在衣柜的角落里,樘哥的小裤也躺在旁边,但问题是,这两条小裤边上的一件直缀,不见了。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可以开开快车了。
所以开了快车的婉姐在看到我这条印着湿痕的小裤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啊!想想都虐心啊!更虐心的是,婉姐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我的衣服都挪到这个衣柜里的啊!
32
要是把婉姐的经历写成篇百合文,我估计这文怎么也能进十大虐心百合文榜。
原因无它,在我以为已经虐无可虐的时候,婉姐自己又插了自己一刀。
“你要是喜欢喜妹,就给她个名分。虽说她是出逃在外,有许多事情不方便,但你也不能就让她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你。”
……婉姐你可别说了,我听着都想哭。
樘哥原本正从那看书,婉姐的话一出口,直接就把樘哥给说蒙了。樘哥皱了皱眉,看着是想问婉姐她在说什么,我见此连忙赶在樘哥说话前截住了樘哥的话。
“婉姐,你想多了,那……那是水迹。”
“水迹?”婉姐疑惑的看向我,说道:“你可不要为他说话。”
“没有,那真是水迹。”不管我扯的这个犊子有多立不住脚,我都要让这事在大面上过去,至少,要把婉姐撮合我和樘哥的心思,掐死在摇篮里。
我不能伤婉姐的心。
婉姐见我咬死不松口,也不再多说了,她低叹般的说了句随你吧,便出了堂屋。正当我琢磨这“随你吧”是何意思时,樘哥忽不声不响的走到我身边,问道:“你说什么是水迹?”
第6章人妖
33
“啊?就是……我说,那个……”支吾了半天,我也没好意思把我扯的谎向樘哥解释出来。好在樘哥也没向我发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圈,说了声“等我会儿”便出去了,再回来时,樘哥的手上多了套笔墨纸砚。
摊开纸舔好墨,樘哥便提笔开写。书法这种技艺我没学过也看不懂门道,但是好是坏,我好歹也是分得清的。樘哥的字无疑是好的,他的字写的极为工整,一笔一划,都工整到好似直接从印章上拓印下来一般,但工整之余,却又透出一股洒脱劲儿。
我站在樘哥边上看他写字,他写一个字,我就念一个字,遇到不认识的,就直接跳过去。樘哥现在写的是首名为《闲居初夏午睡起》的诗。我挑着认识的念完前两句,在樘哥蘸墨的档,嘴里蓦地就接出了下两句。
樘哥听见后蘸墨的动作一顿,问道:“你学过这诗?”
没学过。小初高课本里都没教过,但这首诗,我就是会背。说不通的事情就统统推到原身王二喜的身上,我在原身王二喜的骗-奸犯标签前又加上了“有文化”这仨字后,模棱两可的把樘哥的问题含糊了过去。
樘哥接下来又写了几首诗,无一例外的,我都能看着前句背出后句。背着背着,我觉着自己俨然成了个被老师检查背诵情况的小学生,还是特别优秀的那种小学生。
这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