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求多福。
婉姐没去收拾堂屋桌上放着的话本画册,她拿起盏灯就拉我进了厢房。进厢房后,婉姐也没说把屋中的灯都点亮,只是借着灯火点着了香炉。
若有若无的香气在屋中荡开,婉姐侧身抬眸看了我一眼,随后放下灯盏,直身解起了衣衫。
……朋友们,觉得气氛不对劲儿的,应该不只我一人吧?
婉姐脱下褙子随手一叠,便将褙子放到了椅上。我盯着婉姐弯腰时显现出的腰臀曲线,转身遁逃出门。
门外,站着樘哥。
樘哥没问我为何慌慌张张的从屋里冲出来,他只是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就进屋去了。
屋里点着的孤灯连婉姐和樘哥的身影都映不清,我在屋门前来回转悠了几圈,正考虑着要不要贴到门上偷听偷听樘哥在和婉姐说什么,屋门就被推开了。
褙子一丝不乱的穿在婉姐的身上,就好像它从未被脱下来过一样。婉姐抱臂站在门口,对着我叹了口气,就把我和樘哥一起关在了门外。
门关上没多久,屋内的灯也紧跟着熄灭了。樘哥和我相顾无言了片晌,说:“去我房里休息吧。”
呃……我的脑子有点儿乱。
我会从屋里跑出来,是因为我直觉婉姐是个蕾丝边并在殷切的约我去磨镜子。那目前的情况是,拒绝了蕾丝边约-炮的我,又被蕾丝边的老公给约了?
26
高洁的人都是相似的,龌龊的人各有各的龌龊。
而我无疑是那里面最龌龊的一个。
樘哥说的去他房里休息,就是我去他的屋里睡他的床,他抱着被子去睡堂屋。关于樘哥为什么不去和婉姐睡一屋……婉姐大约真是个弯女。
樘哥要去睡堂屋,是为了不玷污我的清誉,可女人的清誉这种东西……我真没有。为了个莫须有的东西就让樘哥去堂屋打地铺,于心何忍。
良心不安的我抢过樘哥抱着的被子,想要自己去睡堂屋,却没想樘哥挡在门前沉思了片刻,道:“那就都从这屋睡吧。”
哦,这是要从这个屋里分上床下地睡。只要樘哥不睡地铺,我睡哪里都没差。我遵着樘哥的话在屋里找了个宽敞的地儿,想把地铺打在那时,樘哥抄过我抱着的被子,干脆利索的铺在了床上。
一张床俩被筒,谁都不碍谁,谁也碰不着谁。
27
睡着前是谁都碰不着谁。
樘哥是正直的大好青年,我是正直的大好少年。问题是,樘哥的正直指的是品行上的,我的正直,指的是二两君的。
当我蹭蹭抱抱着从舒爽的清晨第一炮中醒来的时候,我就看见,樘哥正低着头往下看。我跟着樘哥的视线一起往下瞅,就瞅到了我宛若哈士奇一般的盘在樘哥腰间的腿。我斯巴达的往后挪了挪,就瞧见我挪开后的位置上,有一点小小的湿痕。
湿……痕……
如果神能实现我的一个愿望的话,我希望,原地蒸发。
神没搭理我,一如既往的。
樘哥没指着我的下-身问为何我的腿间藏了把喷水枪,他淡定的下床走到衣柜前拿出两条小裤,一条给他,一条给我。
樘哥给完我小裤,便褪下自己身上的小裤开换。小裤一退,我就看见了樘哥的二两……也可能是三四五两君。
我还在长身体,我不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