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噢——”孟囚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他没拒绝是因为……表哥你作弊了吧?”
“呃。”被揭穿暗箱操作的匡泽赋一瞬间找不到反驳的词。
“表哥你可别忘了我听力很好的呀。”
此时匡泽赋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他摆摆手,“行行行,你赢了你赢了,那你要我做什么。”
“嗯——”孟囚想了想,“明天我带你参观一下周围好玩的地方吧?”
匡泽赋没想到是做这么温和的事情,刚刚自己脑内都过了一遍孟囚会不会让自己做出一些羞耻的动作来拍照或者是做其他什么羞耻的事。
“表哥你表情好奇怪,你肯定是在想我会对你做一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匡泽赋火速摇了摇头:“不不不,没有没有。”
“虽然确实我也想过一些奇怪的事情,但还是在我和表哥你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之后再说吧。”孟囚嘻嘻笑着。
匡泽赋想着自己果然不该把这个人想简单了并默默朝远离孟囚的方向挪了两步。
吃饱喝足休息好后收拾东西以及整理现场,四人又乘车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这次匡泽赋倒选择坐在了后座而不是去开车,因为他想着之前开车过来的时候耳边也几乎都是孟囚的声音,既要开车注意周围还要屏蔽掉他的声音,既然如此自己还不如乖乖地坐在后座呢。
到了酒店后,孟囚在前台处订下了四间房,在匡泽赋正要接过孟囚递来的钥匙卡的时候,孟囚握着钥匙卡的手微微施力,匡泽赋竟没办法一下子将卡从孟囚手上拿过来,“要不表哥我现在先带你出去转转?反正时间还早。”
匡泽赋使劲把钥匙卡夺了过来,“不了我累了现在只想休息,所有事情明天再说。”
晚上孟囚本想把匡泽赋强行带出去逛逛,但此时正好有电话打进来,孟囚啧了一声走到窗边接起了电话,与此同时,有个人偷偷摸摸的站在匡泽赋的门前,鬼鬼祟祟地观察着周围情况。
在这几个人入住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几个人了,这四人中的两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另外两人大概是属于保护他们之类的人,本来他还没起那种心思,但正好又听到其中一个男人说下午要一起出去,于是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现在趁着房间里没人进去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等到晚上他们熟睡之时再偷走他们的财物。
不过实际上他只听到匡泽赋和孟囚对话的一部分,加上他敲了敲匡泽赋房间的门,并没有人回应,他就以为四人都出去了,而实际上,匡泽赋从到宾馆后一直睡到现在,听到敲门声他睁开眼,正想应一句“是谁。”却发现喉咙嘶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
敲门声在那几下后就停止了,匡泽赋从床上坐起来缓了一会儿后,准备倒杯水先润下嗓子,而打开灯的那一瞬间,他看到门口站着一名陌生男人。
男人先是吃惊地看着他,然后迅速关上了门并朝匡泽赋冲过来捂住了他的嘴。
几分钟后,匡泽赋抹了抹嘴角边的血迹,看着地上昏迷着的陌生男人,又看了看周围,目光所及之处有一捆绳子。
把男人的手脚捆好之后,匡泽赋打开房门正准备去和另外三人说这件事的时候,迎面碰上了路过他房门的池喈,池喈注意到匡泽赋房门打开于是往他的位置看了一眼,看到匡泽赋像是刚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的样子后不禁站定问道:“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