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商人的话周林若有所思，笑着继续吃馒头。
果然在半夜的时候，淮南王来了，这个时候上线的玩家并不多，但是淮南王只要是看到玩家就很干脆地直接杀掉，一刀一个，有玩家在附近议论，“是不是野外boss”，也有玩家试图上去攻击他，但是反而一刀了解。
淮南王伤害非常高，甚至有玩家说“是不是游戏bug”。
周林站在商人那里并没有走，淮南王看到周林停了下来。
“好久不见。”淮南王剑上的鲜血还在滴滴答答往下落，滴到了洁白的雪上，非常刺眼，但是语气却很温和。
大概是馒头吃多了，周林有点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就掏出了一个馒头，“吃不吃？”
淮南王王意之一脸莫名其妙，“馒头？”
周林点头，“嗯，对，是馒头”，接着又问道，“你为什么要杀玩家啊，这样会被系统发现，很容易被当做bug清理掉的。”
王意之没管什么清理不清理，只是直接将手中的剑丢到了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响，“我很无聊啊，所以杀杀玩家解解愁。”
“但是这样没什么意思。”周林不赞同王意之的做法，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得收回王意之不要的馒头。
“无数次看着同伴被击杀，然后重新再刷新出一张呆滞的面容，我现在杀他们，他们不是照样可以刷新？”王意之脸上带着笑，笑容说不出的邪气，原本温文儒雅的脸看起来很阴冷。
“你想杀玩家，倒不如去打战场，里面都是玩家。”周林很认真的提出意见。
王意之似乎有些意动，一旁的商人假装自己不在场，不认识这两个要去杀玩家的npc。
王意之很厉害，比周林要厉害得多。他不用休息不用吃饭，杀人的时候伤害极高，刷了不过两场战场就能听到玩家在屏幕刷屏以及窃窃私语。
“有个很厉害的玩家，你刚刚见到没，是不是开挂了！”
“额，我刚刚被他一套连招就杀掉了。”
“可怕、”
……
周林跟着王意之，王意之一副很满意的表情，眼神中尽是嗜血的气息。周林却想着，他们很有可能会像bug一样被游戏公司给清掉。
等着下一场的途中，周林再一次开口提醒道，“你这样很容易被游戏公司当做bug清理掉。”
王意之看起来并不在意，只是问道，“那你呢？”
周林笑道：“你清理掉了那我也很有可能被清掉了。”
闻言王意之回过头，周林笑容很坦然很轻松，看起来不像是逞能，“你怎么不回你的世界去？”
周林摇摇头，语气很平静，“我回不去了。”
王意之笑起来，“那你不是和我一样了？”
“至少不会被当成boss。”周林苦中作乐。
木言刚刚传送到战场，想着叫一下周林的时候，就看到了和陌生男人谈笑的周林。木言沉默着站到了战场门口，没有和周林打招呼。
“你青衫雪是送他了吗？”王意之用眼神示意周林看前方那个男人。
周林是面对着王意之，回头才看到了木言，“嗯，我是送给他了。”周林声音变得心不在焉，“我先去找他了。”
“你和他组队，不怕我们排到敌对，我可是会一刀了结你。”王意之笑容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