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也没有理他,上车回家就拉着人到了他的房间,直接把人带上浴室里拿起花洒便往他身上喷。
突然袭来的水流瞬间打湿苏茶的全身,他用手挡着脸,胡乱挣扎着,哼哼唧唧地说了声,“小年,凉。”
余年握着花洒的手一愣,继而直接扔了花洒,欺身上前,吻上了苏茶的嘴唇,他吻得实在用力,像是在啃一样,苏茶疼得很,推搡着余年,却被那人一下子抱起,扔到了床上。
“苏茶,我要你知道,你只能是我的,必须是我的。”
那人的话霸道狠毒,如同他的吻一样,用力而又发泄一般地落在苏茶的身上,苏茶愣了一下,周身衣服被褪去的冰冷一下子袭来,他慌了,求着饶推搡着余年,可是这个举动却加深了那人的粗鲁,余年像是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为什么推开我,你就这么讨厌我。”
“小年,不……是……”他脖子敏感的很,被人吮吸着,他只能急促地呼吸,断断续续地说着,“不……行……”
他想象中的□□不是这样子的,应该是和当年的吻一样美好温柔才对。
声音带着哭腔,软了一方春水,余年啃得更用力了,
“嗯啊,顾余年。”
他一下子抓紧了余年的后背,支支吾吾的□□从嘴边流出,余年的手到处流转着,一点一寸,点燃着身下人的□□。
为什么,明明不喜欢我还要这样对我。
顾余年用力挺进的时候,苏茶疼得挤出了眼泪,仿佛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碎了,他流着泪水,模糊不清地看着身上的余年,他不是讨厌和余年亲密,他只是伤心,为什么亲密时没有半点温暖和爱恋,身子热着,他的心却冷着,他突然想起那个燥热的夏季的夜晚,那个蜻蜓点水一样的吻,
那个短暂而又美好的喜欢。
他伸手抚上余年被人打的青紫的嘴角,而后捂着脸笑起来,笑得越多,眼泪就越多。
顾余年看着他的样子,不停地一又一下往苏茶身体的最深处撞击着,他伸出手,突然掐上了苏茶的脖子,咧开嘴笑着说,“你只能是我的,你知道吗?”
顾余年偏执而又固执,占有欲强而又不讲道理。
苏茶眼里冒着金星,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可是为什么,临死眼前看到的是余年狰狞的脸。。
在苏茶快上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余年松开了手,苏茶猛地咳嗽着,模糊中,看见余年拿起了刀子。
“余年,啊!”
他疼的抓紧了余年的胳膊,指甲用力在那人身上抓出一道血痕来。
鲜血顺着胸口缓缓地往下流,染红了身下白色的床单,苏茶疼得咬着唇,可是余年的刀子仍是用力地划在他的胸口。
“给你刻上我的名字,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余年的声音像是魔怔了一样,他满手的鲜血看着苏茶胸口血淋淋的“gyn”三个字母,笑得狰狞。
“啊哈。”
苏茶疼得很,可是偏偏一张口就是□□,余年边亲吻着他的胸口,边用力顶撞着他。
“你只能是我的。”
豆大的泪水断了弦一样砸在身下的那个人身上,余年像是机械一样边动边重复着这句话,眼泪顺着他的脸滑下与苏茶的血液混在一起,可是身下的人却没有半点回应,苏茶紧闭着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水,苍白的脸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