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都不是个好事。顾西沉父亲要真拿到了他的手机,那看来革命已经失败了。
傅乘风做完家教工作回了学校,同姜行一行人去了食堂。姜行再三思量,心中总是惴惴,最终还是和俞宝容他们打了声招呼先行离开。
“怎么了?”
“我感觉顾西沉应该被人控制了,我要去救他。”姜行皱着眉,面色有些凝重。
“……我送你过去。”
接下来姜行和顾西沉算是彻底失联了,怎么都联系不上,姜行往他家蹲过几次,都没见着人。再跑去顾西沉班上一问,他同学也不太清楚,就知道是生病了请了一个月的假,问啥病也不知道。
姜行吓得失眠了好几个晚上,就怕顾西沉是个什么绝症,怕朋友们担心一声不吭地猫哪儿等死去了。
练歌儿还是在练,姜行一直没什么好脸色,弄得那个方致远骂骂咧咧好几次,说:“不想练干脆和顾西沉一块儿退出得了。”
俞宝容说:“姜行,既然小沉明确地请了一个月的假,那肯定不是大事,你别太担心,联系不上肯定是他家里的缘故,大概不想让他和咱们有多少接触。”
俞宝容说的没错,顾西沉的确没什么大事儿。他在周四的时候回了电话,原来是和姜行约好的那天被关家里,他没辙只好怕窗户翻出去,摔了个面朝黄土屁朝天,然后没爬起来,两条腿给摔折了。
养病这几天还和他爸怄气呢,他爸那个铁石心肠的还说他胳膊没坏,可以继续练琴,气得他快原地爆炸。
“那个……我也确实要退出乐队了,虽然挺有意思的,但是我学小提琴都这么多年了,这会儿三心二意的也不像话,我已经把我全家都惹毛了,连我爷爷也不支持我。而且吧,嘿嘿,我爸给我联系了美国的一音乐学院,下学期就该过去了,我有个师姐就在那儿呢,我惦记她可惦记了好多年了……”
姜行心里面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遗憾,他还想到第一次和顾西沉说自己想法时他的那个热情劲儿,这么久以来,他想过好多次俩人同台演出的画面。
端午出去唱歌前一天晚上,姜行再次去了顾西沉家里,想去看看他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也是想在正式公共演唱之前,再给顾西沉唱一遍。
这首曲子,后来经过俞宝容的大幅度改动,但起码最初的生命是顾西沉给的。
顾西沉已经不住学校旁边的那公寓了,回了城东富人区的高档小区里头,姜行刚下电梯往他家走了没多远,就听见顾西沉在和他爸吵着。
吵着要去看姜行他们演出,显然他爸没有那个闲心推个半身不遂的闹腾儿子去人挤人。
天歌广场在市中心,远远地就能瞧见耸立与中央的一块巨大的丰碑。俞宝容他们已经在那边开始准备了,周围已经开始聚集了不少的人。
在这边儿唱歌的青年不在少数,除了姜行他们,还有还几个乐队,个个一副不羁的流浪气质,也吸引了不少关注。
顾西沉舒舒服服地坐在轮椅上,摸了摸下巴,一咂嘴:“其实我觉得我还可以上场,你说我坐着轮椅抱吉他,多身残志坚啊……”
陆添和白玉也过来捧场了,班上知道姜行搞乐队事儿的就他们俩。白玉听顾西沉这么一说,忽然眉头就皱起来了,目光沉沉,像在想什么东西。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