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磕在桌子,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就那么喜欢那首歌?”
姜行,“一开始喜欢得很,现在不知道了,好像就想知道是什么歌,不然这心里梗得慌……叶子宣不是说他如果去参加听歌识曲比赛肯定拿第一么……”
傅乘风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他看了会书,终究还是开口,“会不会是走调了?”
“啊?”姜行一下子从桌上抬起头,随即又砸了下去,“那更没法了,我现在都不记得它到底怎么唱的了……谁知道原调是啥样儿啊……”
傅乘风不说话了。
接下来是个大课间,不出操,得打扫教室,没值日任务的则自由活动,姜行正和晚上的作业奋斗着。
傅乘风坐在自己位置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桌子上姜行那块偷跑来的橡皮,看了足足有五分钟,最终他站起了身。
姜行立刻抬起头,“去厕所吗,我也去!”
“……不。你等一下。”说罢很快地出了教室。
叶子宣正在扫教室外的苗圃外缘,傅乘风走过去说:“……能给我认首歌么?”
叶子宣本来还在想怎么一个一个找我听歌,然后反应过来,这次找他的可不是别人,而是“搭理你是客气,主动找你是奇迹”的傅神呐,他顿时受宠若惊了。
“好好好,没问题。”
傅乘风沉默了几秒,然后目光有些不自然地垂下去,随后他声音一沉,一段节奏明快的小调便出了口,词曲通通清晰分明,而叶子宣却不只是受宠若惊,完全是风中凌乱了,他何德何能能让傅神对自己唱歌啊……
“……没听过?”
“不是不是”,叶子宣连忙回过神来,“这歌上个月才出的……”
……
傅乘风回到教室,姜行问,“你干嘛去了?“
“那首歌是于镜中的《璀璨》。”
姜行先是一愣,随后嘴巴笑咧咧到耳朵边,恨不得扑上去亲傅乘风几口,“你怎么知道的?”
“问叶子宣的。”
“嘿!不够意思,我问他他就不说!”姜行把笔一放目光往四下搜寻一番,立即气哼哼地跑出了教室。
再回来时,他整个人都像是在放着光,这会真的是直接扑上去了,傅乘风给他抱了个满怀,有些不自在地挣了一挣,随后就任由他抱着。
“你也太牛逼了吧,过这么久都能记得!”姜行趁机揩了好几把油,松手一脸兴奋,“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愁了几节课,脑壳都愁破了!你怎么就这么厉害呢,学习委员算什么呀,怎么就没个全能委员呢,到时候我肯定给你投票!”
姜行说得兴奋,声音波及四下,周围纷纷被吸引过来问怎么回事,姜行“添油加醋”地将整个听歌识曲事件描述了一番,把傅乘风夸得耳朵都红了。
全能委员红着耳朵尖尖,看着眼前那人眉飞色舞地显摆着自己,心想,虽然当着别人的面唱歌很不自在,但有这样一个人为自己开心,为自己骄傲,这种感觉也……不赖。
十二月下旬紧凑的两个假日很快来临,平安夜对于学生来说总是个浪漫且重要的节日,一天下来,傅乘风被叫出教室外不下十次。看着那些包装精美、递到傅乘风面前的苹果,姜行磨了磨牙,心想俗!俗不可耐!
整个一天下来,他最爽的时候就是傅乘风用他那经典款面瘫脸拒绝来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