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的一个地方。”観月用着刚刚jerey说过的话。“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那你离开这儿不会有麻烦么?”jerey往屋子里望了望。
“认识你就是麻烦的开始了。”観月回答道。“你这个麻烦制造者。”
“那好。”jerey没有更进一步的阻止観月,反而同意道。“需要收拾些什么行李么?我在这儿等你。”
観月转过身准备走上楼梯,又停了下来。
“你觉得,我们要躲多久一阵子?”観月背对着jerey问道。
“这个我无法保证。”jerey回答道。“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一辈子。”
“好的。知道了。”観月不再多问的走上的楼梯。
收拾了几件t恤和牛仔裤装进用了好几年的单肩包里。在走之前我留了张纸条给doic。或许首先看到纸条的人不一定会是doic,但我却只写上了doic的名字。
我离开了。其实只是几秒前才作的决定。或许还会回来吧。或许吧。再见,doic。
很庆幸离开前接到了你打过来的电话。
希望你在日本玩的愉快。
和jerey拉着手挑着四下无人漆黑的小道走着,我跟在他后面一点的位置。因为他似乎对整个漆黑一团的道路也很熟悉的样子。步伐一点也没有因视野里黑乎乎的一片而停下,反而和平常差不了太多。jerey把我的手拉的很紧,或许是担心我在漆黑中一个不小心摔倒的缘故。
想起kira在走之前说过我也是个冲动的人。
其实和jerey就这样离开了spencer的家,我的心里竟没有一丝的害怕或是期待。仿佛只不过做了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就像到隔壁邻居家里串个门一样的自然。或许真正让我去从未见过面的邻居家也并不能让我有这样的自然。
spencer夫人应该会很恨我吧。
或许kira也一样。
可我觉得doic却不一定真正的会恨我。
大概他只会恨我为什么没有给他一个可以共同逃离的机会。
不过也无所谓了。
起码我自己,是找到了能够一同逃离的人。
到达了这间破旧的屋子里的时候,天都已经有些开始发亮了。
和jerey在巷子里七拐八拐后,我跟着jerey进了一辆有些破损的二手toyota。开车的男人叫chasel,看样子是一直照应着jerey的家伙。他的口音很重,让母语并不是英语的我听起来很吃力。
不过大概能听懂一些的是,情况并没有jerey想象中的那么严重。最多只需要躲上个一个多星期,这个叫chasel就能够把事件解决了。
在这当中他提到了一个叫oper的名字。
之所以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是因为我看到jerey听到这个名字时脸上的表情。是种愤恨而仇视的表情。并且他在控制着自己不让这样的表情显露的更明显。
令我比较不解的是,这个叫chasel的男人除了问jerey我的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问过任何其他的问题。我不知道jerey在一进车子对着chasel低声说了些什么,或许是向他说明了我与j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