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幸多看了一眼就差点失控,她没喝两杯酒,可现在有些发醉。她二话不说重新扶着林谧的腰起来——必须赶紧回家。
就在她们走进长巷子的时候,李思洋后脚走了进来,她把手里的烟丢到地上,看样子也喝了不少酒。刘瞳坐着‘豪车’舒服的走了的时候,李思洋就在对面小摊子吃喝。
李思洋其实跟林谧有点像,都是不完整的家庭,跟着个妈,她妈后来又再婚了。可是林谧有能够谈论题目的朋友,有厉害能干的妈,现在还有个有钱的后爸,甚至连后姐陆遥幸也不排斥她。可是李思洋的后爸以前是个一夜致富的暴发户,后来公司倒闭在外接高利贷还债,钱拖着还不出来,于是在两年前抛弃妻女不知所踪。债主告到法院,法律上给出了判决,拿了房子以及娘家资产,还了一部分债,余下的都让她那个无所事事,什么都不会的奇葩母亲花在了美容跟麻将上。
那时候外公还在,给她偷偷存了笔钱上学,那时候她还不算坏,至少还有要念书的上进心,给外公长脸。可惜后来好景不长,外公没多久也过世了,那个名义叫做母亲的女人更加不情愿管她。
李思洋从那时起,开始跟着那些狐朋狗友,喝酒抽烟打架闹事,潇洒痛快至极。因为能豁得开打架,还被一些小跟班喊着‘姐’,带出去走走都有面子,至少比啃课本啃到死都考不上大学要风光。而刘瞳又是从初中就跟她玩在一起的朋友,这一年来,因为李思洋先毕业两人越走越远,现在更是让她感到愤怒,尝到了被朋友抛弃的滋味。
看着这群人离开,忽然心底一阵阵不爽快,全部化成阴暗。
中间出了点小波折,等陆遥幸好不容易领人推开公寓门,一把把人丢在沙发上,自己去厨房倒了冰水解渴。
她正喝着水,冷不丁的让后头窜出来的林谧吓了一跳,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诈尸的杵在她身后,“我说,你找死啊。”
林谧盯着她的脸瞄了瞄,认真的摇头说:‘我没找死,是找水喝。’
陆遥幸靠着料理台看她:“醒了?醒了就下楼让你王姨看看后背。”
“不怎么疼,自己能行。”林谧打开冰箱拿了罐饮料出来,回来时候给摔到了,但是不疼,“我脱衣服,你待会儿帮我。”
陆遥幸:“”
林谧捧着易拉罐,欲盖弥彰的解释说:“我是说帮我拿冰块敷一下,把你的脑补去掉。”
陆遥幸确实想多了!
夜里洗完澡,陆遥幸交叠着腿坐在软椅上,文件翻了翻半个字也没看进去,窗外下着雷阵雨。一阵阵电闪雷鸣,即便是开着灯,也能看见从客厅阳台窗帘缝隙里落下的几道电光。
过了半会儿,林谧拿着手机慢吞吞踱步进来,轻手轻脚的钻进被子,把自己上衣剥掉然后趴平整了,偏过脑袋转向陆遥幸,也不说话就那样直勾勾看着。
陆遥幸知道那意思,不就是敷冰块吗,多大点事儿!林谧见她起身,这才从被子里露出后背,陆遥幸看了眼,就有些受不了。傻逼!还说不疼,这青紫的面积都赶上拔火罐了。
陆遥幸:“肯定得去看看。”林谧咬了会儿被子,摇摇头。陆遥幸没办法:“那也得贴药。”
“狗皮膏药?”林谧摇头,“不要,那个很臭,我妈一闻就知道。”
陆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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