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来回跑,其实也没能正常的说话,每回熬到她回来就是为了看她一眼也是够难为情的,可是陆遥幸竟然还说那样的话。
林谧觉得浑身没劲,好似要上山打老虎,结果发现老虎是纸做的,不甘心又分外的沮丧。
她心底有点不太愿意搭理陆遥幸,连带着其他人都不想搭理。按理说都二十多岁的人了,不应该这样任性。
可她还是眼皮不抬的盯着地上的白瓷,提着零食进卧室,又一路进了浴室去洗漱。她这几天都在陆遥幸房间打地铺,既心酸又隐忍,现在倒是决定明天以后就不过来了,睡又冷又硬的地铺还讨不到好。
林谧把自己埋在浴缸里,两只手开始隐隐泛疼。她没敢下水,就举到跟前对着划痕吹了吹气。耳边忽然徘徊起刚进来时候听见的那些对话,从长相完全可以判断那个时髦女人就是陆遥幸那个正事不干,生的孩子一个比一个难搞的亲妈,再依方才那情形,陆遥幸可能是准备出国治疗,难怪前世她闷不吭声就跑国外去了,原来是因为这次的事情吗。
林谧说不出是愤怒还是酸涩,总之五味杂陈。她吸了吸鼻子,呼出一口气。忽然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也不等她反应,玻璃门直接被拉了开来。
林谧连忙歪着脑袋装睡。
“你手那样没办法下水,我帮你擦背。”陆遥幸自言自语的拿了毛巾就往她背上搓。
林谧一动不动。气氛像被冰冻了那样,又沉又冷。
“我刚刚一时心急,没有不要你的意思。我们商量一下,之前说的话不算数好么?你也知道我脸皮厚,说反悔就反悔,其实不是真的反悔。”
陆遥幸见她不说话,也不急,拿了带进来的啤酒喝。知道林谧不喝酒,拿了灌饮料贴在她的后脑。
冷气立刻从头皮灌进脑细胞,林谧想动一动,可是一动就输了,因为她在‘睡觉’。
陆遥幸叩开拉罐,往嘴里灌酒,一股子麦芽酒精味在浴室里飘荡。
林谧听她咕噜咕噜的三四下后,总之还是没忍住爬起来,偏头睨她:“你打过脸了,已经算数。”
陆遥幸埋怨得说:“我们吻过了,你还经常上我的床。我以为你年纪小,但至少该有责任感。”
林谧:“”
完全不知道她在瞎扯什么淡!
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
林谧把饮料推到边上,也不顾羞不羞涩,拉过手边的浴巾站起身往外走。换好衣服躺在床上,可是辗转反侧睡不着,她知道身后陆遥幸在盯着自己,在等她开口。
一贯冷淡到连自己都怀疑没感情的林谧,脑袋里一回荡起那句出国治疗,就跟练功走火入魔似的爬起来:“你要去国外吗?”
陆遥幸说:“国内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没必要去捧外国佬。我妈是在国外待久了就觉得国内都不如国外。”
林谧露出不确定的神情,她这人就有个毛病,多说多错:“那你是不走了?不跟罗京一起走?”
陆遥幸奇怪的抬起头:“我走不走跟罗京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是信了公司那些人的鬼话以为我跟他有什么吧,我像似那么随便的人吗?有你这么重伤人的吗?!”
“这不是重伤!是前世总结的教训。”林谧心想。
陆遥幸不能理解她的想法,但是对于她的不信任既失望又悲愤。她直接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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