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完了完了……搞错了搞错了……”白胡子老头突然急的开始打转，好半晌又停下来道，“江小儿不是我不让你泡，只是……”
老头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寒泉五十年才能凝聚一次如此醇厚的灵气，一人泡在其中可治百伤，延百寿，而且还能内力大增，两个人一起功效可就不止减了一半了！”
“啊，那江兄你接着泡吧，我现在就出来。”叶无言闻言连忙起身，然而老头还是叹道：“你都泡了快一个时辰了！这寒泉的药力都被你泡耳朵差不多了！你啊你……你说你会武功当初怎么不回手呢！”
叶无言站在岸边换好了衣物，听到这句话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钉：“尊师重道，虽然与老前辈素不相识，但当时在下并没有感到杀意，因此就不敢贸然出手。”
“你你你！”白胡子老头被气的说不了话，最后一屁股坐下看向江子寒，“江小儿你把剩下的药力泡完我就带你们出去，以后都别来这寒泉冰渊了。”
“……好。”江子寒也不懂什么情况，不过他却明白自己这泡一个时辰恢复内力的任务是不可能完成了。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毕竟现在自己和叶无言已经说开了……
“对了，”江子寒转头看向叶无言，“你当初是怎么认出魔宫的人就是我的？”
叶无言愣了愣，随后笑道：“因为江兄的服装和面具我都曾见过，虽然款式略有不同但是那种华丽的设计感我只见过江兄一人，当时在魔宫见面的时候因为性格和音色有些不一样了，我还有些怀疑来着。”
“那你怎么第二次就不去了？”江子寒记得这个应该一直是固定一人的剧情啊，不可能第二次就突然换了角色。
“当初江兄将我送到神医那后，不过半月我便彻底痊愈，连神医都惊叹不已。想起与江兄的约定，所以伤好后我便重出江湖，说来奇怪此事之后便再没有人追杀过我，江湖的那些前辈又待我如初……”叶无言说到此低声道，“后来我就接着闯荡江湖，带领众侠士闯魔宫也是江湖前辈委托给我的任务，我当时只听闻了魔宫的一些事，并不是很了解。”
叶无言神色柔和下来：“既然知道了是江兄，我断不可能做出伤害江兄之事。”
“所以自那次后你便去了聚民所？”江子寒根据自己之前听闻的时间算了算，说出了自己的推断，见叶无言点头承认后不禁有些无奈。
本以为自己只是把主角掰弯了而已，没想到主角不像主角了还是他做的。
“江兄你恢复内力后是要回魔宫吗？”叶无言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将内心的疑虑问出了口。
江子寒沉吟片刻道：“我当初失忆时就已经将魔宫解散了，但我今日恢复记忆才记起关于魔宫的一些事，与我家世相关，所以我也许会再去魔宫……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江湖上的那些事都不是魔宫做的，我们杀的那些都是该杀之人。”
“嗯，我知道的。”叶无言眼里满是信任，从第一次见面江子寒放走了那人开始，叶无言就明白眼前的这人究竟是怎样的人。
江子寒见叶无言的信任，不由心悸：“我……”
话还没说完，白胡子老头就嚷嚷道：“好了好了，可以出来了！两个大男人在这里腻腻歪歪说些什么呢？当小老儿死了是不是？”
“咳。”叶无言神色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