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予舟来了一看,我就惨了,睡二嫂呢这是。”
我被他气笑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逗?”
“那是,以前你就跟个刺猬一样的,整天怀疑我要给予舟介绍女人,都泡在醋缸里了,哪闻得出人好坏。”
“别说得好像我冤枉了你一样,你不是给他介绍过很多吗?”
“那叫应酬,应酬你懂吗?跟你这种穷酸文人没法说,什么都不懂,就知道作。”
“我文人?是你文盲吧,在学校年年考倒数第一。”
颜仲被我戳中痛处,气得脸发白。
“林湛,我下次再管你我就是狗。”
“那你还睡不睡?”
“睡,怎么不睡。让开点,老子睡觉打人的,你可不准还手。”
虽然颜仲被我,说是兄弟,事到临头,你竟然信他,他不过是只满嘴谎话的丧家犬罢了!”
“林湛不是丧家犬,他和你我一样,都是人,我们并未高人一等。你,我,叶修羽,我们年纪小的时候都不懂这道理,林湛教会了我,修羽只是没有机会明白这道理罢了。如果今天他在这里,他也会觉得你是错的。”纪予舟平静看着他:“你可以报复,但不要假借他的名义。”
叶云仍然只是笑。
“是是是,我说不过你,你厉害,纪先生多厉害啊,说并购就并购,说毁婚就毁婚,”她笑着笑着,却抽出匕首来,横在我脖子上:“可惜纪先生现在要听我的话了。”
金属锋利而冰凉,我闻见铁腥味,虽然竭力镇定,仍然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我不敢说话,纪予舟也只是神色阴沉地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冰。
她像玩笑一样拿匕首在我脸上试着,缓缓地划过我额头,眼角,然后是下巴,到了脖子。
她问:“纪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