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
还没进去,耿文耀就在店门口催促:“你快点啊。”
不知待会儿收到这只小狗的人会是什么表情呢,我打断了收银台女孩想要给我包装起来的动作,直接装在了纸袋里,提着转身,不巧那时店里进了一群女孩阻隔了我的路,还把我往店的另一个入口挤了。
等我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被人捂住了嘴,尽管屏住了呼吸,仍是吸入了一些,我眼前顿时模糊起来,仿佛还能想起刚刚耿文耀在门口双手插在裤腰里,不耐烦的样子。
我待眼前不那么花了,看清了灯下的人脸,心中却平静下来。
“杭少爷。”我叫他。
“这段时间你过的好吗。”貌似说着久别重逢的话,杭乐雍脸上却极冷,动一动嘴也仿佛能掉下冰渣来。
我有多久没看到他这样冷厉阴狠的表情了。
但我不以为忤,坦言道:“回少爷,我过得很好。”
“……”杭乐雍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已经看开了,不再在意他,从前他脸上微小的变化便会引起我心情的况下我应该选择自保,但我跟在这个男人身边二三十年,心里清楚他是一个没有万全的准备不会做出行动的保守派。
我如今重新落到他手里,那么便预示着耿文耀能够找到我的几率极低,趋近于无。
这个人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到了一种变态的境地,正常情况下,耿文耀可能连我的尸体,不,一根头发丝也拿不到。
但是,我相信他。
尽管已经身入泥沼,一脚踏入无边地狱当中,我心中仍有一个声音,说着,耿文耀会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与我从前所接触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与我的父亲,与那个婆婆,与杭乐雍,不一样。
所以当我无法反抗恶魔的时候,我会蜷缩起来,尽全力保护住自己的要害部位。
我不想死。
我要活着。
因为活着才有希望看到那个人。
我待在这里,浑浑噩噩不知外界时间的流逝,不知自己这样被囚禁了多久。
我害怕长久的囚禁会使自己的心理出现问题,便一遍遍回想从前的记忆,我想起那个少年飞出一脚踢开人的快很准,想起他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