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传言。
耿少爷还留着那条蓝白的内裤,找着机会偷偷往我身上套,一边套,一边动腰说:“让你以前嘲笑我小,我还小吗蠢驴?”
耿少爷这比针尖还小的心眼哟,不知要记仇记到何年何月去。
让我能歇歇的就是耿少爷出狱之后了。
得知他要出狱,我松了口气,但是耿少爷不开心,不开心的后果是自然当晚把我做的屁股开花。
这回真的是可怕,我被做的差点射血脱肛,到后来就半昏迷了。
于是也不清楚,到底有没有看见那个发疯一样操人的罪魁祸首流猫尿,哭的可怜兮兮,边流还边抱着我呜咽:“蠢驴……你这么蠢没了小爷护着怎么在监狱里活下来啊。”
那人到最后腰也不动了,一个劲地抱着我哭,哭的直打嗝,哭的难得像一个真正的、无助的孩子:“蠢驴你为什么这么蠢……为什么你蠢成这样小爷还是喜欢你……”
那大概是因为你自己也蠢吧。我默默在心里回道。
我看着镜子里穿着白西服的男人一怔。
上回穿成这样,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这样一穿,都快要不认得自己了,我凑近镜子,摸摸里头那大帅哥眼角的细纹,残酷地昭示着这个男人已经不年轻的事实。
原来不止是女人,有时候男人也不太想承认自己老了。
尤其是身边还有一个风华正茂的男人的时候。
我瞅瞅后头贴过来的人那张俊脸。
耿少爷选了一身黑西服,恰到好处地显出了他笔挺的身材,两条西装裤包裹的大长腿一迈,不知道多少妹子倒在了他裤子底下。
养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