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脾气而愤怒,反而对她充满了同情。那些中年男人以为李甜不过是气愤自己命不好,毕竟一个刚刚上班不久的人,一个case还没做完,顶头上司就被抓走了,眼看着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是个人都得闹心,更不用说这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
一个中年男人朝她向下压压手,说道:“你也别上火,大陈总都说了,没你什么事,不过他说的我劝你别太当真。真要回家放假,回来谁还认识你啊!所以你还是赶紧去人事看看,能不能给你安排个新的岗位。”
“那大陈总呢?陈董事长总不会就这么看着吧?”
几个男人听了这话纷纷对视,随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你管那么多呢……”
李甜从这种暧昧的对话中摸到了某种玄机,她有种不好的感觉,瞬间紧张起来:“那小陈总呢?陈总让我把他被带走的事告诉陈董事长和小陈总,我总不能现在就撂挑子。”
另一个男人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孩儿,他们都知道,这种事,还轮不到咱们费心思。去吧,今天准你假了,回家玩儿去吧。”
李甜把男人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抖掉,瞪了他一眼,踩着高跟鞋往出走。
“……这脾气……”男人们嘻嘻哈哈的在办公室里笑,笑声刺耳。李甜头一低,眼里就沁满了泪水。
……
赵达达三天没见到陈洲,打他手机总是关机,一个人,莫名其妙的联系不到了。这个时候的赵达达觉得特别特别的无力,好似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他爱他,而除却爱,他什么都不是。
他焦躁的睡不着,又不敢轻易的出去找。直到他翻开微博,才发现陈氏集团陷入诈骗案的话题。
陈氏集团?那不就是陈洲他爹的吗!
赵达达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没有经历过陈氏集团换太子的大时候,他认识陈洲的时候,陈洲就已经是这幅样子了,一直闲赋在家,平日里大多就是报,关注一下股票大盘,看看自己的腰包有没有空。但是这一切都在前几天有了改变,那是陈洲第一次在赵达达面前穿西装。
气宇轩昂,又带了点疏冷,低头看他,眸子里汪洋一片,像是藏着海。
这样的人,他怎么舍得?
赵达达实在是坐不住,只能穿着兜帽衫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去了陈氏大厦。
出租车的广播里正在播放着这则消息,陈氏算得上是宽城的支柱企业,这样的庞然大物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可能会带来巨大的连锁反应,对市场和各企业都会带来不利的影响。
司机是个老宽城人,听了一会儿叹出口气,从后视镜看赵达达是个挺和气的人,于是就开启了话匣子:“我前些日子还买了陈氏的股票,谁知道他们竟然骗人啊!现在的这种大公司,根本没有社会责任感,就知道各种方式骗老百姓手里的钱!”
赵达达的眼睛从兜帽里抬了起来,看见了司机师傅的侧脸。从面容上看应该是五十多岁的样子,鬓角已经发白了,穿着土黄色的上衣,手背上有长期从事体力劳动后的青色爆出的血管,瘦削,可以看出来活的用力而艰难。
赵达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路口的绿灯变成红灯,司机被拦在停车线里,有些生气,骂了一句。等待的时间有些长,他又看了看后座上的年轻人,看他正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