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炀疲惫的揉了揉自己发酸的眼角,紧接着腰被身后伸出的一双手牢牢抱住。
“对不起……”
对不起,爸爸。
对不起,葛炀。
葛白紧紧的抱着他,生怕他消失一样,说话时近乎带着哭腔,“你别不要我,别放弃我,别对我露出那样的表情。我喜欢你,你是我爸爸还是葛炀,是什么都好我都只喜欢你——”他抱着他的手指都在发颤,“我只是……我只是……”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葛炀僵直着脊背,听着这他觉得他这辈子也得不到的表白,心砰砰的剧烈跳动着,他剥下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转过身来面对他。
颤巍巍的,不可置信。
他何尝不是呢?不是喜欢的不知该怎样才好。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搁在心尖上,栓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给他加上镣铐,让他这辈子也不能逃——
他捧着他的脸,这次葛白再也没有躲,哭着对视过去,他视线模糊,只来的及看到男人压下的唇。
像是对他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报复,葛炀凶狠的吻着他,大手扣着他的下颏,让他张开嘴,他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凶狠的吻着他的口腔,卷着他的舌头,让他回应。
阿白,阿白……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才停下来,葛白的校服衬衣要被揉皱乱成一团。葛炀的大手掐着他的腰,空旷的走廊里都是彼此的呼吸回声。
葛炀握着他的腰际,一言不发的揽着他往办公室里走。沉重的木门关上时发出了沉闷的声响,也狠狠敲打在葛白的心上。他哆哆嗦嗦的站着,几乎站立不稳,他既害怕又期待的看着男人朝他走近,指尖都颤抖起来。
葛炀在距离他半步的地方停住,他伸出手,一言不发的解开他的扣子,衬衣,腰带,裤子……
就这样,仿佛一场漫长的献祭。他一点点的将他剥脱,衣物滑落到地面,堆积在他的脚下。
或许连他们自己也分不清他们谁才是神灵,谁亵渎了谁。
洁白在时间的游走中被染成水粉色,散发着温徐诱人的香。
真是□□啊。
葛白只觉得发软,脑袋发昏,他的世界昏昏涨涨,所有的感知都变成一片蚊音。葛炀的目光深沉似海,他看着他,深邃的瞳孔像是海洋中心的漩涡,要将他卷进中央,沉入水底,一起溺死在深渊里。
吞没他,揉碎他!
他猛的伸手扣住葛白细弱的腰肢,将他从那片衣裳堆里抱了起来。离地的眩晕让葛白本能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接着接触到冰凉的皮椅的时候更是忍不住向男人依附的更紧。
葛炀任他搂着,他的手也肆意的摸着他的神灵,从纤细的脖颈开始,掠过神灵单薄的胸膛,他的……
“唔!”葛白的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哼,他咬着牙,感受着男人大手的动作。
“啊……”可汹涌而至的,是他无法抵挡也无法拒绝的。他攀着他,由他送他上顶峰!
他如同被风拂过的麦浪,他让他跌宕就跌宕,他让他高亢就高亢,这是他给予他的感觉,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想要的掌控!
……
“宝宝……我爱你。”葛炀附身吻了吻他的额头,这个动作,让热源直接捅人了他的身体!
“唔!!爸爸——”
“乖,爸爸在呢。”